亲爱的彼得(吉勒姆):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的朋友亚历克的骨灰最近已经在柏林安葬了,离他死亡的地方很近。 在柏林墙下被杀掉的人们的尸体,通常都会被秘密地焚烧掉,骨灰也消失了。不过,多亏了斯塔西的细致记录,似乎在亚历克的案件中,他们走了个特殊的流程。如今,他的尸体重见天日,也体面地举办了葬礼,尽管这些终究为时已晚。 你永远的, 乔治(史迈利) ——《间谍的遗产》约翰勒卡雷 在人生的最后几年里,勒卡雷补全了利马斯的故事,交代了我一直想知道的,利马斯的身后事——在62年的寒风之夜倒在柏林墙下的二十七年后,柏林墙倒,当年目睹他牺牲的战友乔治史迈利终于寻回了他的骨灰,让他入土为安,永远长眠在柏林的土地上。
他不信马克思,不信耶稣基督,不信圣诞老人,他被圆场认为是一个反冷战的麻烦分子,头儿甚至想把他叫回来“解决”掉,但还是决定榨干他的最后价值,派他踏上了这条不归路。
对于幻灭的利马斯来说,他所做的,不是为了圆场,不是为了维护日益衰落的日不落帝国,而是“为了保护那些不起眼的老百姓,让平常人晚上能安心睡觉。”
大理石的墓碑被雨水冲洗得洁白无瑕,如同他的灵魂。墓碑上没有生卒年份,没有职业,没有墓志铭。
只是让我意外的是,作为一名间谍,他用的居然是自己的真名,“亚历克·约翰内斯·利马斯”。
在马丁里特的传记里看到了他在拍摄《柏林谍影》期间辱骂和不断折磨刁难伯顿的原因,原来不是冠冕堂皇的“生气伯顿浪费才华”,仅仅是因为伯顿的的片酬比他高了25万。
要知道演员的薪水不会高于导演,伯顿拿75万美元,是当时世界上最高片酬男演员,这破坏了行规,所以里特嫉妒他,就想方设法给他穿小鞋。
所以,这又是一次因为男人的嫉妒而产生的恶意针对吗?伯顿这辈子因为男人的嫉妒遭遇了多少迫害啊。
68年7月他在《黑暗中的笑声》剧组被导演托尼理查森炒鱿鱼,也是因为理查森生气伯顿的片酬竟然高达120万美元,这太高了,这是全球第一,泰勒都没有这么高的片酬。
以下为正文翻译:
然后是理查德·伯顿。1964年秋天,当伯顿签约出演利马斯一角时,每个人都祝贺他“好运”。华裔摄影师黄宗沾是里特的首席摄影师,他对里特说:“你能请到伯顿演《柏林谍影》真是太好了。”
在这场折磨中,里特对伯顿说的最亲切的话是。“我习惯了与无才能和有才能的人一起工作,伯顿碰巧是一个有才华的混蛋”。但他绝对没有试图利用伯顿的魅力和“有时臭名昭著”的名声。
首先,伯顿的台词太大声了,不适合里特。伯顿开始告诉他的同事,里特坚持每个镜头都拍摄27次,让他筋疲力尽。
对于这个讽刺,里特回答说:“我知道我想要什么,当我看到它的时候就会知道它是我想要的,之所以不断重拍,是因为我还没有看到它。他将得到75万美元的片酬,我不是说这钱太多,但我确实认为我有资格获得值得这75万美元的表演。”
(注:里特导演的每部电影通常能赚50万美元。)
尽管伯顿没完没了地惹他生气,但里特仍然钦佩伯顿的艺术才能。“他是个非常有个性的,了不起的人。”里特这样评价伯顿:“他用他该死的聪明击败你,他能把你迷得神魂颠倒。”
戏外的麻烦包括伯顿的酗酒,他司机的儿子去世,伊丽莎白的父亲生病。
在《柏林谍影》中,有一个场景是在苏荷区一家低俗夜总会。在里面,伯顿被放在地上,他的手腕和脚踝都被铁链锁住。他在这个位置上呆了一段时间,等待开拍。
一名助理走到他面前说:“先生,我能为您拿点什么吗?”
伯顿回答说:“给我接伊丽莎白。”
就在这时,助理导演喊了一声“安静”,里特虽然沉默,却有点赞成这声呵斥。
洛林说“开始”,这时候伯顿说了最后一句话:“我要回矿井了。”
约翰勒卡雷在他的小说拍摄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在片场。他记得伯顿成为里特的困扰,他们的关系导致整个剧组的气氛都变得非常紧张。
在一次特别激烈的谈话后,里特对伯顿尖叫道:“我已经在一个老妓女(伯顿)身上爽到了最后一把!”所有人都以为伯顿听到这样的话会大发雷霆,但他什么也没说,实际上还和里特合作了一段时间。
1965年初,在爱尔兰都柏林,手拿《柏林谍影》剧本的伯顿,一脸忧郁,心事重重地走在泰勒身边。
伯顿此时的忧郁其实是在入戏。他在63年告诉肯尼思泰南,他演什么角色,就会提前进入状态,在戏外时时刻刻都以这个角色的身份来生活,他会根据不同的角色,让自己在拍摄期间完完全全变成不同的人,或暴躁或忧愁或活泼,完全不再是他自己。
《柏林谍影》的原著里写,“利玛斯充分发挥自己的想像力,在他想像的世界里获得认同。因此他表现给费德勒看的那些特征:躁动的不安、掩饰羞愧的孤傲,都几乎成了他的本性流露,包括很多细节:走路拖沓、不注意个人形象、对食物好坏无所谓,以及不断增加的烟瘾酒瘾。
即使在他一人独处的时候,他也保持这些习惯。有时候他还会演点戏,自言自语地抱怨以前工作中所受到的不公平待遇。
只有在很少情况下,他临睡前会让自己清醒一会儿,让自己认识到这一切都是在演戏。”
利马斯虽是间谍,却是一个隐秘战线的演员,和伯顿一样。伯顿扮演利马斯,也让自己时时刻刻以利马斯的身份生活与思考,吸烟与酗酒,颓丧与忧郁。 伯顿是天赋型演员,没有接受过任何表演训练,全靠自己琢磨,自己在戏外就一直保持进入角色,这样正式表演时就非常省力,随时进入剧情。
用他刚出道时的一位评论家的说法就是,“他有上镜的美貌,有用最小的努力就能达到最佳效果的技巧和头脑。”
确实,他演戏驾轻就熟,根本不费劲儿,在和他合作过的导演们眼里,他相当专业,根本不用他们操心费力。他觉得方法派演员每次表演前先酝酿半天怪好笑的,他完全不需要酝酿。
只是伯顿这种沉入角色式的做法,对他的精神伤害不小。
他在65年接连演了《柏林谍影》和《灵欲春宵》这两个戏里的悲剧角色,尤其是后者,因为在片场他总是被泰勒打骂,又根据剧情需要目睹泰勒出轨,他把自己折磨到了肝肠寸断的地步,导演说他每一天都在绝望,这让他的抑郁症加重了。
到了67年拍摄《孽海游龙》期间,他的抑郁症反复发作,即使不再有意让自己入戏,他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因为这是病,他只能用酒精来压。他婚后几年色衰很快,和酗酒脱不开干系。
发现一个关于《柏林谍影》的主角利马斯为什么翻回墙的东边找死的这个行为的新解读——因为墙西边来接应他的英国圆场的同事史迈利问他女主哪里去了。
他当时正处于一面是刚刚死去的爱人,一面是生的希望的徘徊犹豫当中,结果史迈利的这句话彻底消灭了他对生的最后一丝渴望,一时冲动爬回去殉情了。
我有种悚然的感觉。如果史迈利是真心想接已经知道关于穆特这个巨大秘密的利马斯活着回去的话,那么他在明明听到枪响了好几声时很明显已经猜到女主被打死了。
何况当他看到利马斯那张震惊和绝望交错的脸,怎么可能猜不到结果,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关心已经成为炮灰的一个姑娘的生死呢?
那么他是故意问这个话来刺激已经深陷情网的利马斯,让他万念俱灰而选择自杀,一句话害死一个人,其精明狠毒的思路倒也符合一个成功的间谍的身份(注意,他后来是勒卡雷的续作《史迈利三部曲》的主角)。
然而这句话只存于原著里,到了电影里就没有了,删除这句话用意何在?何况编剧就是约翰勒卡雷本人,而且这个剧本还在理查德伯顿的要求下进行了一次修改,为此他们在酒店房间里研究讨论了很久。
那么删除这句话,应该是伯顿和勒卡雷的共同意见了,究竟为何呢?
难道说他们认为这句话有点难以自圆其说?毕竟如果史迈利不想利马斯活着的话,完全可以不来接他,直接通知穆特的人把利马斯灭口得了,岂不便利?
临时起意也说不通,毕竟他的级别是无权决定利马斯的生死的,只有圆场的最高首脑,也就是他们的“头儿”才能决定,如果是头儿叫他来接应的,那他怎么敢擅自杀掉利马斯?
其实就算利马斯已经找到了穆特的真实存在目的,头儿也没必要杀掉利马斯这么个优秀老练的下属,要是怕他泄密又怎么敢用他执行这么步步惊心的可怕任务?
何况头儿真的想杀人灭口,也不需要派史迈利过来执行啊,直接通知穆特动手好了。穆特直接叫人把他俩一起击毙在柏林墙下就好了,当初利马斯的那个下属在本书开头时穿越边界隔离带时被背后的冷枪打死在利马斯面前,不就是这样的手段吗?显然头儿根本没有要杀利马斯和利马斯的下属的打算,这只是穆特的单方面行为。
而利马斯的死,是他自找的这个可能性比较大,穆特肯定是没叫人杀他的只是叫手下在柏林墙下开枪打死女主灭口。
之所以这样选择,是因为半路上打死女主,利马斯会爆发,会发生不可料的变数,所以他的手下特意叮嘱让利马斯先爬上去,再回头来拉女主上去。
这样一个绝佳的分开二人不至于误伤到利马斯的姿势,显然是穆特自己研究好了的。这样在女主被打死之后,墙那边也有人接应,利马斯只要脑子不傻,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放弃死去的女主独自回西方去。
所以在原著里,史迈利问女主怎么样了这句话,是破坏穆特和头儿的决定,直接刺激得利马斯自杀。
而这句话显然就不应该存在了,太不合理。史迈利不可能同时违逆头儿和穆特的决定,擅自把利马斯灭口的,怎么都解释不通。
于是最终勒卡雷还是把这句话从剧本里删除了,也没有多加别的台词,于是利马斯为什么选择死亡真的变得悬疑而扑朔迷离了。
伯顿显然也是考虑到了删去这句史迈利的台词之后,他在一个字的台词都没有的情况下,要如何表现出利马斯为什么突然选择死亡的内心斗争,这实在太难太难了。
毕竟电影的表现手法没有书籍那么丰富透彻,很多时候需要观众的自我理解,这才会有“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的现象发生。
于是仔细看这个探照灯打在伯顿的脸上时的镜头,他的脸部特写持续了大约五六秒钟,这五六秒钟内,他的表情和眼神都有细微的变化。
我反复看了几次,最终感觉应该是伯顿用个人的理解,把原著里一个单纯的殉情决定,在那句刺激利马斯殉情的台词被删除之后,给更改掉了。
他的方案也做出了相应的调整,那就是不再是单纯的殉情,而是在发现所有的希望,仅存的真善美全部消亡之后,一瞬间的万念俱灰,不想活了。
而原著里史迈利的那句台词,只能证明利马斯在女主死后还是想活的,需要靠他的刺激才一时冲动殉情了,这样对于利马斯的个人形象塑造来说,未免有点落于下乘了。
至于利马斯为什么会绝望?这很复杂,女主的死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此之前,他隐忍压抑,绝对克制了太久太久,以至于一天到晚都在不断地在心中训练自己如何说谎不露破绽,如何前后对的上不至于被敌人诈出马脚。
他甚至都忘记了他本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只有在午夜睡觉前才留了那么几分钟告诉自己是在演戏。
所以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演悲剧的演员入戏太深之后把自己真的当成了主角,抑郁了,再也走不出来这个漩涡了。
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在完成这个该死的任务之后回到英国,领退休金,和女主去过海边喂海鸥的平淡生活。所以即使他后来经历了接二连三的打击和折磨,遭遇各种背叛和欺诈的痛苦,他始终还因为这一点点渺茫的希望,绞尽脑汁地,如履薄冰地活下去。
可现在,几声枪响夺走了女主的性命,如最后一根稻草最终压在他的脊背上,他如垂死的骆驼轰然倒地了。
他其实早就不想活了,只是为了女主才拖到现在罢了。
二战是确定的=要么你死要么我活! 冷战是不确定的=核笼罩没有未来。 本片的阴暗气氛,确实很适合抵挡现在的热浪。
要说演员,那个时代确实出彩。理查德·伯顿 在1小时18分的镜头,端起酒杯的瞬间,身体前倾,手臂平举,嘴唇翕动,眼神死死盯住手中的玻璃杯。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保证手里的酒杯端稳!
端稳为何?就是不让一滴酒洒出去!
为何这样?十足的酒鬼啊!
演得不仅活灵活现,我认为太具有生活本质,演员太具有解读能力了!
当然,之所以演得这么传神,是因为 “1972年理查德·伯顿的状态不是很好,因为酗酒,丽兹经常和他闹矛盾。 ”--------原来是本色啊!
因此,普通人要做特工是绝无可能的,而真的特工,他所饰演的社会角色,肯定就是其生活中的本色!
看这些拍主角群的镜头,感觉越来越来越长,世界操控了他,只有摄影机关心了他。在这个孤独的世界里,谎言和背叛纷至沓来,理查德伯顿表现的间谍阿列克利马斯阴郁悲观,他的表演和角色合二为一,因为间谍是一个戏中戏的角色类型,但他没有刻意的演哪一面,而是在做我对于这样的生活的一个反映,实则告诉了我们一个真实的活着的人,看人如何而活,不是看她积极的一面,而是看他处于被动时世界在他身上的反映,某方面来说,抛开间谍类型,这部电影也非常高超的表现了这一点。
结尾的改编貌似另类的“大团圆”,"what is love"--"只叫人生死相许"
我这智力,看个间谍片都会被搞晕,便更不能胜任间谍这样的职业,我也没有为各种主义站台、奉献的意愿。自由、散漫、崇尚个人,排斥群体。这个双面间谍到后来也后悔了吧!
柏林谍影片中有云,间谍这个行当,充满了叛徒,酒鬼,施虐狂和虚荣的傻瓜。那么既然小说作者约翰·勒·卡雷本人就曾经是间谍,他自己是否也符合这样的形象描述呢?“……这就是我的创作困境。间谍是我所专攻的类型。我努力想要使这个幽灵世界去神秘化和去浪漫化。但同时仍需将其装配成为一个好故事。就像有人曾经说过,天才的定义(当然天才不是指我)就是能把两种冲突理念集于同一主题之上,而这正是我的毕生追求。有时它被叫作模糊,我则称之为——缺乏解决之道。”
间谍工作真实的模样,就是这么不近人情和相互利用,而最惨的莫过于当间谍尽心尽力完成重要任务的时候,末了发现自己不过是另一个计划里的小小棋子一枚,身不由己也无力抗争。一直觉得黑白摄影非常适合勒卡雷笔下的故事,冷硬、克制、伤感、无力。
第38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男主角提名
妈的。真他妈的好极了啊。太有味道了。那摄影,黑白画面...只想到大俗的“经典”二字,至于故事,氛围,音乐,Richard Burton,真是每项都把我拿住。结尾我又呼吸急促颤栗着声泪俱下(有病!)。这种味道是上白个007,碟中碟或十几罗汉也抵不了的。(另,促使我看这片的原因是wes而不是tinker...)
真正的间谍活动,并不像视效大片那么高光,终生与秘密对抗骗局为伍,即使本性仁慈,也不得不比对手更无情,更不道德。开弓没有回头箭,茫然难以摆脱,拿适者生存慰藉自我,却始终被肮脏折磨,宿命感让人打寒颤。
原本是陷害锄敌,到头来成了补丁掩护。柏林墙下冤魂多啊
原著也就那德性,电影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开场的两分半长镜头,没啥意思。Richard Burton右眼下的阴影很容易错看成泪珠。爱情戏份占了三分之一,分明是剧本弱智。死卖力大叔形似但无神。
竟然如此苍凉,国之冷战,人之寒心。黑白影像与音效无一处不压抑。他们的爱情——对他来说这爱情可能是临死前的仓促追认,但毕竟也是爱情——在东德特工满口马列人民民主,和英国特工满口自由仁义道德下,是仅存的微暗之火。有些价值恒久珍贵,可一旦沾上利益和争斗,立刻显出一种虚伪的残忍。
前半段人物塑造的戏很好,后边的谍战戏就太俗套了。政治是肮脏的,利用和毁灭很多美好的东西,但本片里的所有人物皆有立场,故他们的结局其实并没有渲染的那么无辜和悲哀。
You are a pawn in the plot.....little men, drunkards, queers, henpecked husbands...
1.生锈的零件,破旧的棋子,也要残忍地物尽其用。最真实的面具是一个人的本来面目,但个人情感在舞台落幕后是不被允许的。间谍不是一份工作,而是绝症晚期或终身残疾,即便上了岸也只能任其荒废锈驳的泊船。同伴和敌人随时变换,对立的主义彼此同化共生,一样的无耻阴险,活得久的适者皆为冷血的懦夫。2.谍战阴谋的重点是让主体对他们行为的主要及真实目的保持无知,不经意间作为非意图性结果创造出来。保护蒙特、扳倒菲德勒是主角以扳倒蒙特为目的的行动的副产品,意识形态态度一往无前的纯粹形式又是这些行为更深层的副产品。这种逻辑放在自我操纵的层面便是科幻设定,如《全面回忆》和《死亡笔记》,主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乃至包括这样的手段,即在一开始忘记那个最终的重要的目的,以其它目的驱动自己,才能迂回地接近最终的那个作为副产品的目的。
黑白摄影和音乐真的很漂亮,让这个谍战夹杂爱情的故事(噢,它同时可比007深刻多了。。。)虽然有可预料的发展,也能够透出残忍的凄美,多处场景令人印象深刻。理查德伯顿虽然老是板着脸,可不得不说他老适合这个角色了。。。
没有字幕,啃的生肉。摄影很行,但其他的实在是看不出什么好的地方。下个字幕后再看吧。
8/10。假装被谍组嫌弃的“孤儿”引敌上钩的谋划发展成夹缝求生,女性不再像同时代的007作为炫耀肉体征服的物化花瓶而是可牺牲自我殉情的真爱。冷战题材的主角从来不是展示高科技的钢铁之躯(007、碟中谍),他们会纠结于使命与良知的人性弱点被无限放大。开场斜式推轨、铁丝网构筑了冰冷云诡的柏林悲秋。
啊!!!!!!!!!我心都碎了!你妈妈的!政治就是一场套一场的阴谋论!在权利和国家利益上没有什么善良可言。在这个最高级别的游戏里你只不过是个棋子!整部影片相当克制!冷硬到了极致!镜头调度真是没话讲!
冗长沉闷。开头边界运动长镜头场景可能向威尔斯《Touch of Eveil》致敬。老白男迷之自恋:1)自命清高自以为超凡脱俗看破红尘个人不过是各种邪恶机器的棋子毫无正义邪恶之分,因此犬儒与虚无 2)无论多一无是处,总有年轻美貌天真的女性飞蛾扑火不顾一切爱上他,此处是个幼稚的英国女共产党员,被描写得非常可笑。
真·冷硬。比起后来通用的译名《柏林谍影》,更喜欢早期的《寒风孤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