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味游戏美国版

剧情片美国,法国,英国,奥地利,德国,意大利2007

主演:娜奥米·沃茨  蒂姆·罗斯  迈克尔·皮特  布拉迪·科贝特  戴文·吉尔哈特  博伊德·盖恩斯  希芳·法隆  

导演:迈克尔·哈内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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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4-11 05:51

详细剧情

乔治(Tim Roth 蒂姆?罗素 饰)和安(Naomi Watts 娜奥米?沃茨 饰)带着儿子和爱犬来到城外岛某别墅度假,原本美好的假期却被两个不速之客破坏。两个打扮拘谨,文质彬彬的年轻人敲开乔治的房门,向他们借鸡蛋。安热情地接待他们,然而鸡蛋一次次被有意无意打破,他们的电话也被碰倒水中。安的忍耐到了极限,命令他们离开自己的房子。   年轻人非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厉,开始对乔治一家展开毫不留情的折磨与屠杀……   本片荣获2008年少年好莱坞奖一种视角最佳男主角奖(Brady Corbet)。

 长篇影评

 1 ) 一场滑稽游戏 一部“恶”电影

关于这部《滑稽游戏》,我想我被太多的评论忽悠的有些认知错误,我担心这是一部《Solo》般的“恶”电影,所以有意的保持距离的随时准备暂停的开始观看。结果并没有发现所预想的那些足够BT的镜头,不过我还是承认,这是一部足够“恶”的电影。
  
从风格来看,这是一种类似布烈松的极简主义的表现,但显然在形式下,作者隐藏了更多的因素,冷静的旁观,在给以手术刀式的犀利切入。首先必须承认这是一场游戏,整个犯罪过程是无动机的,单纯以快感而出发的。到最后看到保罗用遥控器回复时间的场景,完全把这一切定位到一场游戏上。电影就是个装了猫和小白鼠的匣子,取乐的不只是猫,还有观众。之所以觉得这部片子“恶”,是因为我作为这场猎杀游戏的观众,在神经被频繁挑拨下,反倒获得一种异样的快感。这些残酷的行为,最后可以被我心安理得的定义为一场游戏,滑稽游戏,大可以从其中寻求乐趣。我不得不说,在逐渐了解到社会的本质后,在不断的审美疲劳下,这场“恶”游戏确实让人感到轻松,完全没有道德的负疚感。
  
哈内克很了解现代人的心理,并且乐于将其中的丑恶和不和谐放大,将厌恶、恐惧、谴责、畏缩等情感融合在一起,因此产生出这种怪诞而力量非凡的影像,神似他的同胞卡夫卡。我想他们首先都是独立于这个社会存在的,他们的感知可以超脱实际的状况,以一种直觉捕捉隐讳的思想。这才是最残酷之处,无关者会把你苦心遮拦的身躯剥的赤裸裸,而你在羞耻中沉溺于另类的快意。我想我们在平日里都在不断的意淫,当被人打断时会产生强烈的恨意,哈内克在你意淫时很积极的帮了你一把手,但也同样将快感戛然而止,在这种大脑空白的状态下,你便有了审视社会的另一种眼光。保罗和吉姆的游戏便是这只手,当你认识到这不过是场游戏,或者是你看到这一家人无可挽救,这场快感便停止了。游戏终究是游戏,你要得到救赎,一开始就错了。
  
如果在家里,我一定把《冰川三部曲》也找出来看掉的,现在要新年后了,恶。

 2 ) 当我们聆听古典乐时,为什么有人在听碾核?

【全篇剧透,请阅片后观看】

叙事结构提炼:

1.故事开始,由代表中产阶级利益的家庭「简称A」讨论古典乐突变成碾核音乐为开端伏笔.

2.途中遇到「循环线索X」--A通过看到朋友的家庭和加害者「简称B」看似亲密的交流卸下防备,建立联系.

3.三次借蛋--引发主线剧情.a.B故意笨拙的打碎了鸡蛋.b.狗得出现使B打碎了鸡蛋,导致B害死狗.c.男主拒绝借蛋,出手打了B,导致B打伤A男的腿.「其中A女的情感路线由平静转化为愤怒.导致B进攻的原因导火索为A男不借第三组蛋和A女不让打高尔夫」.

4.再次出现「循环线索X」--通过另一个朋友的家庭看到A女和B看似亲密的关系,使朋友卸下防备,建立联系.

5.“为什么这么做?”通过疑问引发游戏开始.根源是来自B的家庭,由于母亲的自私独占导致父母离异,处于底层社会.社会的歧视摧残造就了B的人格形成--胆小且神经敏感,由此转化衍生出极大的反社会杀伤力.B的加害目标是中产富裕家庭,加害动机是心灵的慰藉.

6.强制赌博,游戏开始--“从现在起到明早9点的12个小时之内你们是否会死亡?”a.让A女脱衣服检查其赘肉「引申意义是B的身材曾经遭到社会的嘲笑」.b.A儿子去之前途中的朋友家,发现尸体「作用预示A家庭命运/枪的传递」,回到家中被B开枪射死,「B的灵感是因为途中A儿子想要开枪打死B」.c.A女出逃/A男试图报警,双双失败后,B设计的选择题,用枪还是刀杀死A男?选择方式是A女的祷告.其中穿插了经典的遥控器回放镜头--A女愤怒开枪射死B改成射击失败.结果A男死亡.「整个游戏过程中,穿插B对其队友的嘲讽,如胖/猫头鹰/理解能力差等来自社会的歧视,此为加害背景」.

7.船上的三段对话--a.非物质世界如何过渡到正常世界?穿插情节女主试图反抗束缚.b.物质世界与非物质世界交流困难,穿插杀死女主.给出的原因船太慢/我饿了.c.电影也是生活的写照,穿插情节靠岸到下一家.

8.「循环线索X」的对接--B来到之前见过A和B在一起的朋友家,新一轮借蛋故事.结尾打破第四面墙意味深长的笑.

社会心理学角度分析主旨:

哈内克残酷吗?那么造成社会恶循环的我们呢?

影片通过优雅暴力之手究竟想要表达什么呢?其实是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让我们产生疑问,这种暴力和邪恶究竟是如何产生的?并且在影片前半部分就早早的给出了答案.由于加害者不幸的幼年生活,这种不幸来自父母、来自家庭、来自所处阶级、来自与整个社会,从而导致其性格的异变.这种性格的形成是一个漫长的被摧残过程.人的性格形成主要源自于遗传、父母教育方式、社会环境、自然因素以及早期幼年经历.由于父亲的酗酒、母亲的溺爱、父母离异、社会的歧视嘲讽造就了一个胆小懦弱敏感多疑的人格.这样的人格显然是不利于人类生存的,于是他逐渐的为自己穿上了一件白色温和彬彬有礼不露声色的外衣.而这件外衣内同样的衍生出与外表相反的邪恶灵魂.这种灵魂就这么一直潜伏在泰迪熊的外表下蓄势待发.他们需要契机,可能是四个鸡蛋,亦或是一枚高尔夫球.一经触及便会造成极大的反社会杀伤力,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么你们又做了什么?

片中是底层社会与中产精英之间的矛盾恶化,片中弱化了中产精英的冷酷残忍,使我们移情于他们深感同情.可是,如果将异化的底层个体换成一个普通的个体.并且从他的视角重构一下起初借蛋的剧情会怎样呢?「第一次借蛋打碎了,女主心生不悦顾及体面不怒于色,第二次她的狗咬了我女主毫不留情赶我走,第三次男主为了维护女主打了我而我没有还手.不就是借蛋吗,为什么会出手打人?」其实加害者每次动手都事出有因,儿子死之前,想要用枪杀死加害者,男主死之前,女主想要用枪射杀加害者.整个游戏过程中加害者一直在轻描淡写的嘲笑自己的队友,让女主脱衣服检查赘肉之前,他嘲笑队友身材臃肿,并说他像猫头鹰。之后又调侃队友说,“你看起来像是个理解力差的孩子吗?”这些不经意的话语生活中似曾相识.加害者就像社会的再现体,像一面镜子让我们直视自己的邪恶.卢梭曾在【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中说到:“野蛮人过着他自己的生活;而社会人则只生活在他人的意见中,因此,他也只有在他人的评价中才能找到自身存在的意义”, 法国存在主义哲学家萨特在他的哲理剧【禁闭】中也曾说过:“他人即地狱。” 片中没有大肆渲染加害者的成长经历,但这一切的暴力都源自于社会的恶意.你有没有在吃着奶酪谈笑风生之间无形的杀死一个人呢?就像蝴蝶效应一般.你那么幸福的听着古典乐恶语伤人,谁又来为我的不幸买单呢?我为什么要听碾核,就如我的内心写照,我要破坏你的幸福和美感,你拥有了一切,也许就差痛苦和死亡了吧.你痛了,想要结束这一切,对你而言这是一场随时可以结束的游戏,但对我而言,他们伴随我一生从未停止,我要让你感受我的痛苦与愤怒.因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自己,构成社会恶循环中的一份子.

哈内克创意性的表现形式:

遥控器的出现意义何在?

片中最经典的镜头便是被愤怒激化的女主提枪反抗射死加害者却被加害者队友用遥控器回退过去.就像是平行时空两种不同的命运结局,这么做意义何在,我认为是一种非物质世界与物质世界的对比,就如最后他们在船上的对话一般,第一种剧情就像好莱坞电影一般以复仇胜利为结局,然而第二种才是血染的现实.先通过第一种剧情给你一种复仇式的希望,再通过遥控器无情的剥夺,这种对比无疑是加剧了绝望感和痛苦感,而这种绝望才更真实.加害者就像一面镜子,他们操控剧情不就像中上层阶级对社会的操控吗?

加害者为何打破第四面墙?

“为什么这么做?”“可以停止了吗?”这是片中受害者的疑问,也是加害者对观众的疑问,社会中的我们难道不应该反思吗,曾几何时我们的角色是否也是加害者.影片结尾处加害者面朝我们意味深长的笑容,就像是一种挑衅,看吧,新的一轮趣味游戏又开始了,你也很喜欢这样做吧.

叙事结构上的循环

本片叙事结构有趣的一点是设计了一个循环式的线索,从一开始受害家庭看到朋友家庭和加害者在一起交流的情节,使受害者卸下一些防备的同时巧妙的增加了这套循环系统的联系,看似一次偶然,但就像是在说谁也不可避免,而接下来加害者又设计让受害者的另一个朋友看到自己和受害者之间的联系.结尾出加害者来到之前见过受害者和自己一起的朋友家.开始新一轮借蛋,前后呼应,这就像是一场瘟疫,不断的在社会蔓延.10年之后哈内克又翻拍了自己的这部电影,美版【趣味游戏】,有趣的是除了演员换成美国人之外,剧情和场面调度几乎与10年前的原作无异.这难道不像是现实中的恶循环吗?

哈内克的斩立决

哈内克片中关于死亡的表现都很惊艳,干净利落毫不迟疑,诸如【隐藏摄像机】中的抹脖自尽、【爱】中的枕头窒息,以及本片最后女主的死亡,加害者轻轻用手一推,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让人印象深刻.他的电影世界中,死亡是如此轻而易举,那么与之对照的生活呢?哈内克的影片是残酷的,然而生活中的我们更残酷.

最后,当我们聆听古典乐的同时,别忘了有人在听碾核.

 3 ) 切实恶心到我了


这种片子也值得追捧的话,我只能说我确实被切切实实地恶心到了。

通篇是讲一场绑架与杀人的游戏,规则只是施暴者发布,受暴者只能等待处决。

我以为会是一场旗鼓相当的智力较量,看到的却是绵无趣的折磨。

据说导演很NB,据说导演很让人思考,那不妨把故事弄得再恶心点。

 4 ) 恐怖片作为一种游戏的趣味性

哈内克是一个很酷的导演,他最酷的地方在于他对暴力的呈现方式。不同于好莱坞的直接粗暴,而是用一种充满想象力的间接方式表现出来,让人在脑补后更加惊悚。

不管是他最好的《白丝带》还是这部《趣味游戏》,暴力全部发生在画外。暴力借助声音这种媒介而蔓延开来,反而通过不在场的暴力实现了暴力的处处在场。

这方面哈内克也许可以跟齐泽克好好聊聊。齐泽克就认为我们还没有足够认识到声音的创伤性维度。虽然声音一直被人类的主体性意识驯化着,让声音变成思想的表达。但事实是,声音一直泄露出我们无意识的一面,从而变为我们内在的异形,随时准备破体而出。于是,齐泽克说,声音不再是崇高的主体性的声音,而是外来入侵者的声音。

有想法的导演总是力图让声音不作为画面的附庸(更不会让画面作为声音的附庸),声音构成了对画面的入侵性元素和颠覆性元素。比如《趣味游戏》开场时无来由地突然从悠扬的古典乐转变为充满狂躁的死亡摇滚(或重金属?我不太懂音乐,露怯了)、从有声源音乐转变为无声源音乐。于是,暴力对这个中产阶级家庭的入侵从一开始就是以声音的形式开始的。

以上是胡言乱语(我发现我总是在开场说太多乱七八糟的话)。

我真正想讨论的是这么个问题。有人跟我说导演哈内克借助这片反思了暴力。片中由于颠覆性地使用了恐怖片的桥段,以及让人为性在电影叙事中突显出来,从而批判了恐怖片中作为被观看的娱乐性暴力,以及揭露了观众与这种暴力(为了被观看、为了娱乐观众而存在的暴力)之间所存在的共谋关系。

对此我深表怀疑。

作为一个恐怖片的爱好者,我常常思索恐怖片为什么能作为一种娱乐而被观众接受。我所能想到的答案也许在于恐怖片的假定性。

恐怖片的世界是一个与外在世界彻底割裂开的禁忌之域,影片的开场总是从主角们进入这个领域开始的(故乡、老宅、洞穴、深海、外太空、水晶湖、德州、森林、高速公路上的近道),或者主角们本身就生活在一个禁忌之域里(榆树街,当然,《猛鬼街》里真正的禁忌之域其实是从主角们进入梦境开始的)。又或者主角们收到一件禁忌之物,禁忌之物让原本现实的生活领域变为禁忌之域(鬼娃、录像带)。

也就是说,恐怖片的观看基础,从一开始就需要某种程度上的间离效果。一旦进入这个禁忌之域,观众就会迅速调动起自己的观影经验(而不是现实经验)。

于是,明明被困在一个危机四伏的密室、孤岛、森林中,主角们偏偏还要不合逻辑地各自行动,导致被逐个猎杀。观众也能接受,恐怖片中的警察常常蠢得要死,而且轻易就被干掉。也不会奇怪,不管主角们跑得多快,那个步履蹒跚的杀人狂、怪物、食人族,总能在主角们自以为安全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他们背后。

因为一旦进入这个禁忌之域,恐怖片的假定性就高于其现实性,不管这部恐怖片是讲幻想中的鬼怪还是现实中的连环杀手。

而恰恰也是基于观众对这种假定性的心知肚明,才会把对于暴力、死亡、血腥、虐杀的展示,作为一种奇观性的猎奇表演。观众在观看的过程中不会有负罪感,因为好莱坞恐怖片的程式化让这种假定性太明显了,以至于观众完全可以舒服地在一个安全的距离里观看这场恐怖秀,而不用为故事中的人物担心。因为观众知道,没人会真的受到伤害。

于是,我们发现,在恐怖片中,如果说观众与影片里的杀人狂有一种观看者与表演者的共谋关系,那这种共谋关系也是基于观众认识到影片中的假定性而造成的。好莱坞成熟的恐怖类型片,一定会刻意地让这种假定性被突显出来。

我们回头看哈内克的《趣味游戏》,影片通过杀人狂冲银幕眨眼睛、与观众进行对话、以及用遥控器进行倒带等表现,也许的确充满了想象力。但因此说,这些桥段就能够促使观众反思现代传播媒介对暴力所承担的责任,那我觉得完全是评论者们的想当然。

哈内克揭露了恐怖片中的人为性,这又如何?每一部好莱坞恐怖片都毫不避讳自己的假定性。如果仅仅从对恐怖片桥段的戏谑而言,《惊声尖叫》和《林中小屋》做得并不比《趣味游戏》差。

当然,人为性和假定性是两个概念。好莱坞恐怖片用其假定性告诉观众,这是一个故事,不必将其当真,因此观众可以心安理得地欣赏暴力和死亡。而哈内克的《趣味游戏》则用人为性强调,这是一场刻意地展示,为了迎合你们(观众)的期待。

这也反映在另一个区别上:好莱坞恐怖片在表现形式上追求真实,因为表现形式如果不够真实,就达不到恐怖效果,像那些有点搞笑的恐怖B级片一样;但在故事层面上,追求假定性,因为故事明显是假的,观众才能被间离出来,心安理得地欣赏恐怖片。而哈内克恰恰相反,在表现形式上,他追求人为性,包括用声音来间接表现暴力;但在故事层面上,《趣味游戏》对一家三口面对死亡的绝望情绪的渲染和刻画,反而极其真实,这才让观众感到压抑。

从这两点而言,也许《趣味游戏》又的确有对恐怖片的批判在里面。

一边写一边思考,反正先这样吧。

 5 ) 异乡绝境——趣味游戏

乔丹皮尔创作逃出绝命镇受本片影响。 一家人来到一个偏远的地方,遭到了身怀恶意的人的愚弄和伤害,这样的过程让人看得很不舒服,不得不承认,人就是可以坏到这种程度。一个不存防人之心的人得到的会是悲惨的结局,不要把自己放在一种孤立无援的境地。 没有任何毛病可调的人,尚且遭到悲惨对待,更何况犯过错误的人,人被别人抓住把柄,对待起来就更残忍了。 整个电影的呈现就是一个折磨人的过程,有时候会想,与其这样不如和他们拼了。可是,孩子、妻子都在他们的手中,自己死了,他们怎么办呢?父母的努力下,孩子逃走。 孩子逃走,再被抓住,女人逃走,再被抓住,这对观众其实也是一种折磨。导演就是要折磨观众,甚至女人拿起枪打死了一个坏蛋,坏蛋拿起遥控器倒回去重新来了一遍,改写了故事。导演在告诉你,这是一部电影。 因接鸡蛋而起的故事,片尾,另一个坏蛋又开始到陌生人家借鸡蛋。

电影的开头,夫妻两人玩猜唱片名的游戏,音乐很美,等到电影的片名出现,趣味游戏,音乐变得刺耳,人都喜欢玩游戏,但不要玩摧残人性的游戏 。实际上这部电影讲述了三次游戏,在开始时那两个坏蛋已经挟持摧残了一家人,电影讲述的是摧残的另一家人,电影最后又开始摧残,所以说这样的悲催遭遇是很多人的经历。

 6 ) 硬

对比十年后的版本,这个由乌尔里希·穆埃 Ulrich Mühe(窃听风暴男主角,2007年因病去世)扮演男主人的版本,这时他还很年轻,他们夫妻演的似乎更好更真实……,另外十年后那版女主人漏点了,这里没有,含蓄的表达了一切,更加有水准,美版,嘿嘿,偏弱。


获奖:1997年戛纳电影节提名金棕榈
      1997年芝加哥国际电影节最佳导演奖
      1998年葡萄牙奇幻电影节影评人奖

花絮:
·当皮特说“我们还没有达到一部长片的长度”这句台词时电影正好达到了90分钟。
·当罪犯们走后,安娜和乔治重获自由的镜头是一次完成的,这个镜头长达10分钟。

 7 ) 《趣味游戏》:决不能单方面取消

1小时6分21秒,背景音乐响起,走进湖对岸那幢别墅的保罗,把脸转了过来,朝向了镜头,仿佛看着观众,然后画面被定格,那含着诡异表情的笑再没有改变,一直到1小时7分15秒电影结束。这是长达54秒的最后一个镜头,当镜头被定格,杀人者保罗用诡异的笑制造了另一种恐怖:安娜、乔治和儿子乔吉一家被灭门,但这悲剧绝不是一个终结,当保罗以借鸡蛋的同样借口来到主人家,当他们再次成为不速之客,这个杀人的“趣味游戏”还将以同样的节奏发生,这个流血的暴力故事还将重复进行。

但是,这似乎不是一种真正的恐怖,当保罗和汤姆成为循环制造谋杀的同一人,当他们开始实施下一个计划,真正的暴力实施者却是在摄像机后面的汉内克:他没有让暴力终结,他没有用叙事的方式制止悲剧,他反而给了两个凶手更开放更无拘束的暴力空间,而保罗面向镜头就是在对观众实施暴力,就像在船上他和汤姆将束缚住了手脚的安娜推下了水,结束了“趣味游戏”之后,汤姆把他们讨论的关于物质世界和非物质世界的交流困难看成是现实和虚幻之间的共谋:“虚幻也是真实,你可以在电影中看到,电影正是现实生活的一个写照……”一个在电影中被叙述的灭门故事,是现实暴力的某种体现,而暴力导致的悲剧不仅仅在电影中,也在现实中——保罗和汤姆制造了像现实一样的暴力,而在电影的虚幻世界里,哈内克却制造了更让人绝望的悲剧。

的确,这场被冠以“趣味游戏”的故事就是一个血腥、残忍甚至荒谬的暴力事件。那条名叫“赫基”的狗在狂吠之后声音渐渐平息,是暴力的起点,之后乔治从码头回家看见妻子安娜对两个不速之客生气,本来是简单一次借鸡蛋,不应该让人产生口角,乔治甚至还质问安娜为何要发脾气,但是看起来羞涩的保罗却骂了他一句,此时乔治才体会到安娜生气的原因,他打了保罗一个耳光,尽管不重,但是完全激怒了保罗,他用高尔夫球杆直接打中了乔治的膝盖骨,甚至敲碎了那个起到关键所用的器官,这是他们实施暴力的重要一步,或者正是让乔治这个家里的唯一成年男人失去了行动能力,使得双方的较量失去了平衡。接着两个人真正玩起了“趣味游戏”,他们赌在12小时之内会让乔治一家都死去,这是一个令人恐怖的游戏,而他们正是按照这个游戏一步步实施着:逃跑的乔吉被保罗抓了回来,在他试图再次逃跑时,被汤姆用猎枪打死,电视机和墙上被喷溅出的鲜血染红;安娜在他们的强迫下脱掉了衣服,受尽了精神上的折磨,之后他们又将寻找帮忙的安娜抓了回来,在目睹了乔吉之死之后,她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在游戏中被打死,而在第二天8点多,在游戏结束还有一段时间的时候,不想再等待的保罗把安娜推下了水,就像轻轻推了一下没有生命的物体,安娜甚至没有挣扎就消失在水面之下。

乔吉和乔治死于猎枪之下,安娜沉入水底,再加上那只狗,本来来此度假的一家全部命丧游戏,而他们和保罗、汤姆无冤无仇,甚至从来不认识他们,当一家三口成为无辜者,无疑哈内克制造了一个暴力故事,而且这个悲剧还在继续。暴力之所以发生,就在于他们修改了“游戏”的潜在规则,游戏需要公平,即使是冒险,也需要双方制定规则,这是游戏的真正意义,也是得以继续的关键,但是哈内克取名“趣味游戏”,显然是放大了它的“趣味”性而故意忽略了游戏的规则意义,而这种趣味性是完全为电影服务的:当游戏只成为一方制定规则之下的游戏,它只能朝着一个消除了公平的极端方向前进。在电影中,其实出现了很多的游戏,起初乔治一家开车去湖边别墅的时候,他们在车上放碟片猜歌唱者的名字,就是一个趣味游戏;接着他们看到了邻居弗雷德正在准备下水的帆,安娜告诉他们比赛要明天,他们这么早准备显得有些不公平,很明显他们约好了明天玩一场帆船比赛的游戏;之后汤姆来向安娜借鸡蛋,第一次“不小心”让鸡蛋掉在地上,第二次因为遇到了“赫基”鸡蛋也撒了一地,当时安娜解释说,这大概是赫基想玩游戏。

这三个游戏似乎都不存在暴力,更没有死亡,但是当乔治的膝盖骨被敲碎,暴力开始实施,所有的游戏都变成了杀人者自己设定的希望游戏:保罗拿起高尔夫球,掉在乔治的面前,告诉他这是一个“拼词游戏”,他问为什么球没有被打出去,汤姆说因为打到了另外的东西,而这个另外的东西就是“赫基”,当安娜预感到不对出去找赫基时,保罗在身后说着“冷,更冷”或者“热,更热”——说“冷”或者“更冷”意味着安娜寻找的方向错了,说“热”或者“更热”则表明方向是正确的,最后在拼词游戏中,安娜找到了车上被他们杀死的赫基;之后保罗和汤姆开始玩“口袋里的小猫”的游戏,他们把沙发垫子变成了袋子,然后套在乔吉的头上,蒙住他的头是为了看安娜的身上是不是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而这也正是保罗和汤姆两个人的赌局,安娜在丧失了尊严的情况下受尽了折磨;之后试图逃走的安娜被抓了回来,保罗和汤姆又开始玩“深情的爱人”,他们用点人头的方式数数,确定以安娜的年龄35作为最后的数字,当这个数字被点到乔治时,他们让安娜选择一样杀人工具,用刀或者猎枪,从而让他们得以“合法”地杀死乔治……

不管是拼词游戏,还是“口袋里的小猫”,或者是“深情的爱人”,游戏是保罗和汤姆命名的,规则当然也是他们制定的,而这些游戏构成了12小时灭门悲剧的“趣味游戏”,所以在这个失去了游戏规则的故事里,乔治一家是被动的,因为被动,他们的死成为了必然,而当死成为在无法改变的必然,“趣味游戏”本身就成为哈内克寻求一种视觉和叙事刺激的影像游戏,但是为什么哈内克要制定这样的叙事规则?为什么哈内克在“趣味游戏”中制造了刺激的趣味?如果从故事主题出发,哈内克本身就传递了一个社会游戏的隐喻,乔治一家的生活无疑是富足的,他们拥有私家车、私家别墅、私家帆船,他们无疑代表着中产阶级,而保罗和汤姆,在人物的设定上就是边缘人物,保罗在这个游戏过程中多次说到汤姆的出生,说他的父母离婚了,说他是个同性恋,也是个瘾君子,说他是个“被纷乱世界所困扰,被空虚压垮的娇惯坏了的孩子”,说到这些的时候,汤姆还流下了眼泪,而保罗也说自己是瘾君子,“我们专门打劫富有人家。”这似乎也表明了他们杀人的动机。而从他们进入乔治家里,以借鸡蛋的方式开始暴力计划,理由似乎也是因为安娜和乔治对他们不礼貌:汤姆进来说是替邻居艾娃的晚餐借鸡蛋,他说话很小声,对话时也有礼貌,当鸡蛋撒了一地,他也是不停地道歉,看起来是一个温文尔雅略带羞涩的人,之后安娜生气乔治要干他们,似乎也是乔治说了不礼貌的话,甚至还动手打了保罗一个耳光,所以保罗用高尔夫球杆打伤了乔治。

两个有礼貌的人,被言语侮辱然后被打耳光,所以他们实施了报复,而这种报复即使是蓄谋的,也是因为他们是边缘人,在富人阶层的对面,是被他们看不起的,而在电影中,电视节目播放的那些水灾、战争和冲突,似乎也交代了整个社会无法避免的矛盾。但是,如果把这个趣味游戏看成是社会对立的现实反映,从而让杀人行动“合理化”,这就变成了一种误读,哈内克当然有对于社会现实的揭露,当然有对贫富对立的批判,当然有对时代矛盾的阐释,但是这只是为这场趣味游戏披上了一种表象的“矛盾论”,无论有怎样的阶层对立,都不该成为杀人的借口,而且乔治一家拥有这样的生活也并非是一种恶,而且保罗和汤姆身上带着的烙印看起来更像是暴徒假惺惺构筑的虚假身份。

实际上,汉内克用这个趣味游戏制造悲剧影像,其实就是让自己成为暴力的实施者,或者说,他要从摄像机后面走出来,把一个失去了理性、逻辑的世界呈现出来,不仅是赤裸裸地完成了对暴力的定义,而且还血腥地将电影变成没有正义和规则的存在——他制定规则,就是像保罗和汤姆一样,在游戏中取消乔治一家的参与权,从而失去正常的期待。从杀人过程来看,这是一场毫无理由的杀戮,这是一次完全没有理性的暴力,正是因为没有理由、毫无理性,哈内克残忍地将观众放在了束手无策、束手就擒的位置上,没有上帝,没有道德,没有法律,连哈内克自己都站在暴力者一边,游戏的刺激性就是毁灭观者的期待。

本来两个陌生人闯入了乔治家里,乔治一面有三个人,在力量上就占有优势,当赫基被打死,当乔治的膝盖骨被敲碎,这是力量折损的开始,在这个时候,观众希望的还是一场旗鼓相当的较量,但是哈内克在推进中根本没有把观众的需求放在眼里,即使乔治受伤,也可能是以暴制暴的自我解救,甚至是两败俱伤的双重毁灭,但是这一切都被否定了,这种否定就是在一步步抹杀观众的希望,就是一次次消除观众的期待。第一次出现希望是乔吉趁机跑了出去,他蹚过水来到邻居家里,看到了死去的邻居——而这正是保罗和汤姆在进入乔治一家之前灭门的另一家,但是乔吉发现了地上的猎枪,当枪拿在手里,并且对准了找到他的保罗时,观众的期待就是乔吉用枪杀死保罗开始了对一家人的解救,但是没有,乔吉根本不会用枪,枪被保罗拿走并且成为了杀死乔吉和乔治的凶器;在保罗去追乔治的时候,在房间里只有汤姆一个人,而且他身上只有一根高尔夫球杆,安娜和乔治有可能让结局发生逆转,这是观众看到的第二个希望,而且趁汤姆去厨房的时候,安娜趁机想让乔治将自己的胶带解开,即使被汤姆发现了,安娜还进行了一番劝说:“你还是个孩子,人生的路还很长,不要铸成大错。”在言语的劝解下,汤姆也可能会醒悟,从而结束这一个游戏,但是观众的期待还是落空了,汤姆没有听安娜的劝告,而此时乔吉也被保罗抓了回来,保罗的手上还有了一把更具杀伤力的枪;这一次换来的是更残忍的屠杀,乔吉就死在这把自己找到的双管猎枪之下,当他们杀死了乔吉,两个人出去透透气,此时房间里剩下了安娜和乔治,在忍住失子之痛之后,他们计划逃跑,但是乔治根本无法行走,于是安娜从窗户逃离,这也让观众看见了希望,躲在路边的安娜起初是警惕错过了一辆车,但是另一辆车开来她终于迎了上去——希望再次出现;而另一边的乔治,发现起先掉在水里的手机有了信号,于是他用吹风机开始吹手机,手机功能逐步恢复,甚至他拨打了电话清楚听到了对方的声音——希望以更大的可能被燃起……

有更大的死亡却预示着更悲惨的结局:安娜第二次拦下的车其实就是保罗和汤姆开来的车,她最终没有能逃离魔爪;乔治终于无法和外人通话,手机只能听到对方的声音而无法向对方发出求救的信号。当他们被抓回,更残忍的趣味游戏开始了,而在那个名为“深情的爱人”游戏过程中,安娜更是看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而且稳稳地抓在了手里,她趁保罗不注意,在选择作案工具时快速拿起了在地上的猎枪,然后射向了汤姆,一声沉闷的响声,汤姆身体被击穿,他死了——在戛纳电影节此片放映中,据说当安娜射杀了汤姆时,观众鼓掌,而掌声正说明了观众期待于无辜者的一次复仇,但是哈内克却把这一切无情解构了:保罗夺下了枪,然后寻找遥控器,他按下了遥控器的倒回功能,于是刚才发生的一幕又回到了起点:安娜在被迫做完祈祷之后,想快速拿起猎枪,但是保罗却比他更快,结局完全走向了另一个结局:安娜没有拿到枪,保罗把枪交给了汤姆,汤姆朝乔治开枪——当结局实现大逆转,以暴制暴终于没有发生,不管是自我解救还是两败俱伤,都变成了观众的一厢情愿,就像保罗说的那样:“你不应该干这种事情,决不能单方面取消,玩游戏不可以犯规。”

不能单方面取消,不能违反制定的规则,保罗和汤姆永远牢牢控制着游戏,永远是暴力的制造者,永远是血腥的实施者,而哈内克无疑是帮助他们完成了这个趣味游戏,当哈内克真正成为游戏的主宰者,就是把观众变成了“杀戮”的对象,哈内克实施影像叙事上的暴力,就是为了玩一场自己的趣味游戏:当保罗介绍汤姆是同性恋和瘾君子,说自己也是瘾君子,然后朝向观众:“这个故事你们满意吗?他真的来自下层?”这无疑是一种质疑,是对观众期待的质疑;当保罗宣布“深情的爱人”游戏开始,乔治痛苦地喊道:“我受够了,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保罗再次转向观众:“这部电影还没有到剧情片应有的长度,难道这已经够了吗你们不想看到故事有个完整、引入入胜的结局?”这无疑是一种引诱,引诱观众进入更刺激的故事中;当安娜报复成功的故事被取消,按下遥控器的是保罗,更是哈内克,因为这场淘汰赛不能按照观众的要求被改变;而在安娜最终沉入水底的时候,保罗和汤姆所讨论关于英雄出现的问题,正是哈内克试图阐释的:“电影正是现实生活的写照。因为虚幻的也是真实的。”

实际上,电影作为一个趣味游戏,游戏的一边是主动制造了规则的哈内克,一边则是被动进入故事的观众,他们永远不处于对等的位置上,所以观众的理性、希望和他们的期待,都无法左右哈内克,而哈内克更是有意取消一切正常的逻辑,取消道德的法律的庇护,取消正义的可能,在这样的“抹杀”和谋杀中,观众从愤怒到恐惧,从恐惧到绝望,就像乔治一家,在被灭门的命运中毫无反抗的机会,而摄像机后面的哈内克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知道,即使最后54秒的定格,观众也会在内心的紧张和痛苦中,在恐惧和绝望的双重挤压下,完整地看完这一部电影,因为,游戏决不能单方面取消,电影也不会单方面被关闭。

 短评

资料馆,影片结束后并不像往常全体鼓掌,只有零星的掌声,很压抑~李一鸣老师说希区柯克是邪恶的,我觉得希区柯克是儿童式的“邪恶”,哈内克才是骨子里有邪恶的因子,他就像片子中操纵他人情绪行为的短裤男,如果看这部电影感到压抑愤怒,那我们都上了哈内克的当。

6分钟前
  • 康平
  • 还行

8.4 之前看过美版,所以这次相当于硬着头皮看第二遍了。一直觉得借鸡蛋是有原因的,鸡蛋似乎象征了中产阶级:富足圆滑外表看似坚硬实则极其脆弱。

8分钟前
  • JoshuaLi
  • 推荐

没有逻辑可言的暴力无限循环,满是颠覆破坏与挑衅,哈内克用危如累卵的第四面墙始终在挑战着观者的忍耐底线,臭不要脸的!

13分钟前
  • 托尼·王大拿
  • 推荐

不太好看。其实没看太懂 导演融合了大量夺人眼球的要素 杀了狗的虐畜、儿子被爆头的血腥、妈妈脱衣服的色情、谈话中提及到胖子的吸毒乱伦等等 然而感觉什么都没说到点。故意设置了两个普通的坏人 一胖一瘦 一个金毛一个黑发 一个叫汤姆一个叫彼得 都是最简单最普通我们能遇到的人 就像那个经典遥控倒放镜头 导演大概就是最简单的不安好心吧 就是纯粹的暴力吧

17分钟前
  • 黄悦_
  • 较差

特意用恐怖片笔触伪装成娱乐片,第四堵墙在影片中的断裂是哈内克嘲笑观众的企图,令观众陶醉在这种猛烈的偷窥和施虐中。

22分钟前
  • 大奇特(Grinch)
  • 推荐

哈内克对人性之恶的揭露无人能及。观看这部电影,是一种极端的体验。能够摆脱这种暴力圈套的人寥寥无几,佛陀算一个,耶稣算一个,或许还应该加上甘地。

25分钟前
  • 芦哲峰
  • 力荐

这电影看得真他妈让人窝火,有N种方式可以自救并且干掉那俩家伙,可是导演偏偏不让观众的欲望得逞,甚至还出现了遥控器回放这种逆天的镜头,简直是对观众的挑衅。很多对白像是对观众说的,电影就是现实的一部分。

28分钟前
  • 半透明
  • 推荐

4.5 年轻20岁的哈内克黑暗到底、戏里戏外全程折磨不算,还调戏观众乐此不彼,比起日后的稳健沉着、深中肯綮,此刻的他尚掩饰不住飞扬嚣张,但逼人的横溢才华已能堪称出众;真正意义上的恐怖片,浪潮死亡实验式的思想性和反思性,封闭空间里浓缩的人类历史上的战争侵略、恐怖和强盗逻辑之集大成。

29分钟前
  • 甘草披萨
  • 推荐

不管怎么说,不接受这种反思暴力的手段

32分钟前
  • 九尾黑猫
  • 较差

跟随荒木飞吕彦的恐怖片list看到哈内克这部,看完浑身不适,哈内克这种导演在平常生活中难道没有朋友吗?

35分钟前
  • redhousepainter
  • 还行

我有遥控器 就把你们 倒到开始 用10只鸡蛋噎死你们

39分钟前
  • zooma
  • 推荐

看过此片之后,所有电影的变态指数都要自动下调。哈内克是蹂躏观众期待值的大师:期待暴力的人得不到一个直接的流血镜头;投入共情的人会恶心气愤得无以复加;渴望主角实行复仇的人会被“遥控器倒放”的桥段狠狠扇一耳光。

42分钟前
  • SaturnianAir
  • 力荐

两个蹩脚的杀手与一个难看的主妇

43分钟前
  • Des Esseintes
  • 还行

瞎弄。要是写中产阶级,那这是夏布洛尔写烂了的东西,要是玩叙事结构,那这也玩的相当初级而且无意义。这是强行把观众拉入到暴力行为当中并且还不给任何解释的做法,展现无美感的暴力,并且逼迫观众成为同谋,让人非常不爽。

48分钟前
  • 鬼腳七
  • 还行

哈内克是个多么残忍无情的导演啊,儿子被杀之后的那段长镜头就用固定机位摆在远景,观众始终处于这样一个被动的客观视角去观察夫妇二人精神崩溃下的情绪状态,就是不给特写,就是不挪机位,完全是在强迫观众去真切的体会并反思暴力与媒体之间的关系。现实倒带和面对镜头说话的手法同样绝妙,大亮点无数

49分钟前
  • 喷子
  • 力荐

女主角对男青年说,你们停止吧,你们还有美好的未来,你们还都年轻, 男青年对女主角说,你这样有失风度

54分钟前
  • 金魚
  • 还行

Haneke说,在戛纳放映的时候,当女主人开枪打死暴徒之一时,观众一起欢呼鼓掌,但当看到影片竟然被另一个暴徒用遥控器倒回去的时候,影院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呆了,不知所措。

59分钟前
  • 清露疏桐藉秋风
  • 力荐

典型固定机位长镜头,如坐针毡,煎熬难忍,但仍要为哈内克的变态恶趣味点赞;天降的恶魔几乎等同荒诞虚无的产物,恶魔邪恶的回首一笑乃是对观众的公然挑战,及至「倒带人生」,仿佛能听到哈内克得意的笑声;声音的运用(死金、电视机)也是一大亮点(哈内克对声效的运用向来很重视)。

1小时前
  • 欢乐分裂
  • 推荐

太狠了。通过操纵观众来让观众反思被操纵的过程,悖论啊!

1小时前
  • 🌞娘卷卷🌙
  • 推荐

哈内克在《趣味游戏》里做的实验之所以不奏效,是因为他假定所有观众都是理想化的,都尽在他的掌控里。但作为一个独立的、思考的、有agency的观众,我必须明确拒绝哈内克的说教,也不接受他把责任甩到我的身上。艺术展现暴力,永远不是因为观众想要消费暴力,而是因为自己的暴力潜力。所以请艺术家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要瞎指挥我怎么思考。

1小时前
  • brennteiskalt
  • 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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