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IDF上作为优秀影片看到的,看了那么多部影片,这是我唯一一部从头看到尾的纪录片,也有一些情感共鸣。影片开头社会的发展与人民的生存之间的矛盾很真实地反映出了现在社会贫富之间的差距,为了城市的发展,为了响应政府国家文明化的进程,一些外来务工人员或者说是“贫穷”的人,无可避免的生存之地会越来越小,城市有光鲜亮丽的场所,自然也会有肮脏不堪的地方,在前半段的时候我是羡慕并且可怜老苏和陈琴的,羡慕于他们所去地方之多,至少小半个中国都踏遍了,还能有一种在城市夏日里泡冷水澡的惬意;可怜在他们漂泊了大半生,临老还要被城管,被执法像只耗子,像只流浪狗一样到处被赶,为这几千块钱低声下气,好声好气地跟老余讨价还价,没有成功后,投诉去了市委书记那里(当时看的时候感觉投诉到市委书记好像有点不对劲,看了评论才知道市委书记好像不管这事儿)。包括老苏骂陈琴时,我是替陈琴感到不值的,大半辈子跟着他出来,还得被自己枕边人当孙子一样骂,回嘴都不能。为他们在城市夹缝中生存的不易而感到叹息。然而到了下半段,了解到了老苏的家庭情况,了解到他家里还有一个父母包办婚姻,为他养育了四个孩子的老婆时,却抛下老婆的同时跟同样家里有儿女,老公不知道是离了还是死了的(忘记了)陈琴一起厮混时,我对老苏的感情转变到了愤恨,尤其是那句对他老婆说你永远是大房,陈琴永远是做小的时候。呵呵,带着陈琴出去浪了半辈子,没给家里寄过钱没养育过儿女的这么一个父亲,凭什么你年轻时想追求爱情就抛妻弃子,出去“闯荡”,临老了,闯够了,想安定了,还拖着个与家里完全不想干的女人跟辛苦养育你四个孩子大半辈子的结发妻子一起同住,嘴上场面话说的好听,自己说出来的话都经不起推敲,难怪他大女儿会这样说他,换做是我,在他来的那天就别想踏进家里的大门,一个父亲至少要有一个父亲的样子,做了那样的破事后还想带着外面的女人一起回来,可笑!甚至于他还想花钱给陈琴买房的时候,如果我站在陈琴方面来说,至少对于我无名无分跟着你那么久是有个交代,但是站在他结发妻子这边来说,辛苦了那么多年,花着从子女教育生活方面抠下来的钱,在外面养女人,无比厌恶。站在老苏方面来说,他已经尽他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到了两者平衡,如果他不回老家的话。他自以为给谁都做了个交代,但是最后谁也没有得到交代。影片的结尾是他又回到了杭州,远离了那个一直厌恶的包办妻子,带着自己的心上人,可是我也没觉得他有多爱陈琴,可能只是缺一个听话寡言的女人,来听自己的吹牛皮,来显示自己的大男子主义。最后他是在杭州下沙江滨找自己还在建筑工地上的儿子,一代传一代,看来想要脱贫,想要从夹缝中逃离出来,也是困难重重。结合生活,小时不信知识改变命运,大了才知道,这话实在是没错。高学历的人们,对于求职,简直不要太容易,轻松又高薪。学历低的,求职是难了很多,门路也少。所以啊,还是要好好读书的,至少能改变自己下一代的命运。结束后回学校我又在想,既然老苏做的是快炒小吃店,为什么不在下沙大学城旁边寻一店面开店,至少也比像这样居无定所,天天被撵的日子好的多吧,两个再努力下,外卖一开,至少裹腹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他却开在了工地上,幻想着农民工开工后月进一万的幻想,背着房子,艰难行走……
最后,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看完《二十四号大街》,内心非常的震撼非常的感动,数次眼泪涌上眼眶。我在影片中看到了当前一个中国人的活法,一种宿命感、无力感,也看到了大时代中权利的强势,情理的弱势的时代特点。老舒在不断的城市游离生活中寻找自己的活法和空间。老舒的人物身上带有典型中国人的坚韧,勤奋,圆滑,大男子主义和懦弱,让人很难忘也很滑稽,在对与错、情与理中穿梭。琴和芬身上有典型男权社会下底层普通妇女的样子,质朴、少言、逆来顺受,而需求也很简单一个为了要一个家,一个为了守一个家。谢谢潘志琪导演让我们看到了这样一个时代里我们的一面镜子。
学校哪个楼里在放,公众号提前推送,我就去了。那条推送里说,是一部关于“小人物”的纪录片。
我没有料想到,是那么小的小人物。不是契诃夫笔下谨小慎微的公务员,不是偏远山村的赤脚医生,不是惨淡经营的小店店主,是实打实的无产漂泊者。
纪录片的主人公是老苏,和琴。杭州二十四号街区曾有他们一席之地,在2010年,在棚户区被改造之前。他们在棚户区住了一年多,对他们来说,高楼大厦是后起之秀,是不尊重原住民的愣头青,不挑地方长不给打招呼的歹笋,被迫搬离的暴起前奏。
老苏年轻时候走南闯北,很有见识,也颇自得,不管周围环境如何,那个似乎象征着体面的红澡盆总也带着;他泡在澡盆里看太阳,像仰面躺在马尔代夫的海滩,旁边喷水的消防栓像白色的奔涌海浪。他拿帽子舀水洗头,旁边人拿水浆硬得能站起来的拖把。一团和气。
镜头一转,我们看到了老苏身处何地;拔地而起簇新的售楼处一角,穿着笔挺的销售人员穿着锃亮的皮鞋“哒哒”走过;再去看只剩一条裤衩的老苏,好像也带了一丝窘迫。
城市的发展需要整体规划,需要干净卫生,需要整改棚户区;风吹日晒的讨生活不受法律保护,防风挡雨的石棉瓦和PVC板子挡不住一纸督促搬离的通知,工地旁自发集聚形成的棚户区,城市里的漂泊失意者,卖日用品的小摊,卖炒菜的窝棚……几只土鸡,两条黄狗,一片刚出苗的芽菜;能带走的带走,带不走的会被重型机械砸得像显微镜上的载玻片一样平整:雨天漏水的顶棚,浓缩记忆的照片,几十年的日子过去,人竟然只剩下老年可以点燃。
我也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想到,好像我回家的那条路上,也有住在路边的人。之前也不是没见过,但那是支个木床挂个蚊帐在夏夜的乡间小路旁,有满满登登的瓜田,有明晃晃的月光,有高歌的蛐蛐儿青蛙,提着灯笼的萤火虫。不是在人来人往的路边,不是绿化带里,不是工地竖起的隔离板外。
短暂聚集在这里的人们风流云散,各找另一块地。像游戏《红色警戒》里的基地车,车开到哪,就在哪安家。或许考虑了很多,最终老苏和琴决定开荒,他们铲除杂草,平整土地,拼接床板,搭上哪扯来的广告布,轻车熟路。我看着他们干活儿,像看到先民刀耕火种。
说来也奇怪,一片杂草的时候市政不管,老苏和琴在寒风苦雨中搭起小窝棚后,城市管理人员却态度和气地要他们二十天后搬走。
四千块,搭棚子再收拾到小饭店能开业花了四千块,老苏兴高采烈地规划着小饭店的“正门、小门、神堂”,拜着小潘帮他请来的财神,在无人登门的时候焦灼却自我安慰地强笑着,说“第一天我不指望它生意好”。一场大梦花了四千块。广告布上“梦想即刻跃动”的词儿在风中猎猎作响,琴的目光悠远而空洞。
小潘(画外音)问,为什么不回家呢 ?年纪也这么大了(大意,没记清)
琴不做声。
后来,他们在明知道这个窝棚会在20天后拆除的情况下,仍然把其中一间窝棚以6000块的价格租(或卖?)给了一对想必也是走投无路但对此一无所知的夫妻,合同表面圆融,甚至“好心”的替那对夫妻考虑到了单独拆一间后的赔偿问题;在小潘问到,“你们知道这里要拆……”在这一刻,一直以淳朴、刚强形象示人的老苏和琴,露出了奸猾的另一面:计谋得逞钱到手后他们笑得诡异而开怀,冲镜头摆手说“我们不知道”。
这里小潘用了上帝视角,他没有去干预,也没有做出自己的道德判断,只是展示:他们走投无路,他们让别人走投无路,像班伯格兄妹在股票暴跌的前六周把连锁店转让给梅西。
影片的后半程调子明显低了,他们都知道人会老,会过不下去这样颠沛流离的日子;也考虑回去。百般纠结踌躇,终于回去了。这个时候观众才知道,这对外人眼中的“恩爱夫妻苦守寒窑”背后,是两个家庭的破碎和苦痛。老苏家里还有个坚持不离婚的妻子芬,含辛茹苦拉扯四个孩子;琴也曾有丈夫和孩子,离了婚不顾一切跟老苏跑了。
回去面对指责,老迈的岳父替女儿琴不值,琴的姐姐和弟弟也为琴打抱不平;昔日幼小的女儿为了保护自己的母芬亲挺身而出,与血缘关系上的父亲唇枪舌剑……房子也买不起,拆迁的事儿好像近在眼前,又好像遥遥无期。
两人又走了。纪录片中用一个镜头,一句话带过:此后二人辗转多地。
很短也很苦的一句话,像出海远洋的船长一无所获,沮丧万分地再次拔锚启航。
2017年,琴中风瘫痪病倒,镜头前的老苏悉心照顾她,还为她洗头。病房住着,两人能存下多少钱呢?之前大概是在琴的弟弟家里吧,琴终于朗声自如地诉说,也大着胆子指责,“你对我确实是好,可你也一分钱都没给我攒下。”对比《老后破产》里精打细算花存款的老人,苏和琴的晚年是不可想象的。
影片中的处处对比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老苏在马路上的自如和他在地铁站里的无所适从,周围日新月异的发展和老苏数年没变的手机;他气势汹汹的打电话给市委给某总,却并没有收到什么让他挺直腰杆的回应;他贬低自己的女人,在外人面前称她为“害群之马”,说她“歪曲事实”,叫嚣着让她明天就拎包走人,而琴只是低头,不说话。
很多次的场景是这样的:老苏扛着大包小包在前面走,琴在后面沉默地跟着。
谁知道这样的日子能过多久呢?17年还没有疫情,19年年末疫情开始蔓延,到现在也没有完全结束,他们又怎么过日子呢?
//看到另一篇影评说,为什么影片主人公是苏、老苏,小饭馆的名字却是“舒家”,我想可能是取化名,或者老苏和琴学问不大,方言腔重,打印社听音辨字,弄错了。因为在领赔偿款的时候,老苏向小潘(即本纪录片导演)反复确认,“赔款的‘赔’是这样写吧?”
本次金马影展的第一场,就从2018/11/8的《24号大街》开始了,作为平日的中午,上座率蛮高,观众层从年轻人到老年人不等。
我蜷缩在座椅上,观看老舒(ps:从影片中的“舒记小炒”可以知道是舒而不是苏,但是字幕都写作苏,不知何意)夫妇的近十年。
没有倒序,就是很平铺直叙的开始,锁定了在杭州24号大街开工前夕的棚户游民一员老舒夫妇,从贵州来到杭州务工,在暴雨的夏夜,依靠着铁架和塑料布支起的“房屋”,靠着向施工工人出售农家小炒来维持生计,时间定格在2010年,距今10年前。初次出现在镜头里的老舒没有我一贯印象中所要拍摄的底层城市群体的心酸和沉默,反而显示出一种朝气,对生活的热望,他谈起自己的打算,说到自己的生活都还颇有兴致,乐于分享,脸带笑意,也许很多人觉得不以为然,但是我反观身边的正值青春的高校学生,其实有这样积极面对生活者实在寥寥。
可是因为24号大街的兴建,棚户区迅速拆除改造,镜头短短5分钟,老舒的阵地就随着一辆搬家卡车搬去了不远处的一片荒地,真的是荒地,他和琴姐两人铲平土地,徒手安装铁架,搭起塑料布,两个人的力量居然在那么快的时间搭起一座暂时居住的三居室,可是简陋到好像在寂寞无人的荒岛上开荒,而这偏偏又发生在长三角发达地区的省会城市里,电影里城管有一句话说“高楼大厦的人一眼望下来,看到你们这些破破烂烂的棚户区成什么样”,有些凄恻,一个人的生活 居所已然是因为高楼者的眼而不可存在。此时已到寒冬,老舒和琴姐伴着一犬在“新家”挂起了小餐馆的招牌,虽然应者寥寥,可是老舒比谁表现的乐观,他说人气是慢慢积攒的,一个月没有积攒到人气,却被告知要拆迁。
在多次的协调无果之后,老舒带着琴姐回家了,本来我只以为是城市劳工一无所获的返乡故事,结果老舒在贵州老家还有少时婚配的没有感情的妻子,妻子独自抚养儿女都已结婚生子,而琴姐则是30年前打工相识等等,回到家中,面对难以调停的感情问题,面对琴姐家庭的抱怨,面对自己子女对他这个父亲角色一直以来缺席的怨恨.....都挤压着老舒,没有出口,也没有头绪,他也曾做过努力,从中调解,去政府申请补贴项目,徒劳无果。
在一番挣扎之后,还是和琴再一次回到了都市,这次选择的是无锡,也许找到了新的活计,也许没有,但是看上去生活是好了那么一点,尽管微不足道,老舒又燃起了热望,想着赚钱,再给琴姐买套房子。
画面再次出现时间标识,已经是2016年了,老舒来看望杭州务工的儿子,居然巧合的也是24号大街,此时这里已经是成熟的商贸区,他站在十字路口,向拍摄者认真回忆自己房子的地方,记得那样清楚,才让人觉得心酸。
想说几个重要的物象吧
1.红色澡盆。老舒说自己不论去哪不论多累,都要每天泡个澡,就在那个促狭的红色塑料澡盆,用的是凉水,很短,要完全蜷缩在里面,好像是小孩子用的,年近50的老舒躺在里面很滑稽,可是这个澡盆他去哪里都带着,就算在整洁的路边,西装革履白领走过的时候,老舒还是穿着格子短裤悠游自在的泡澡。
2.财神。老舒一直在说赚大钱,发财,我想在场的观众一定要笑,他这样能够活下来保存温饱都不容易了,怎么还会痴望发财。可是老舒那么真诚的盼望,也那么真实地笃信,而且把他当做房间里必不可少的存在。我看到这里,就觉得老舒真的是热爱生活的人,试想我考着年级倒数,还会时时刻刻把北大贴在桌上吗,老舒总有一种期盼,不切实际的期盼,可是在这样的磋磨下,还能保有这样的期盼。
3.老照片。老舒在落魄的窘境下拿出年轻时和地方领导的合影,说起自己当年也是做工程年入百万的主儿,要不是领导倒台,自己连带赔钱,又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无法辨别老舒此言的真实性,照片模糊也不足为证,可是他这样朝不保夕的生活,行李能省则省,这些照片却一直带在身边。也许是真的,是对过去峥嵘岁月的不舍,每每示人,倒也是“我祖上阔过”的凭据,也许沦落至此,也是在努力为自己争取一些尊严。
观影之中,我从最开始的同情,到对zf的愤慨,又联想到天下之大,居然让这样一个合法老实本分的公民无立足之地,到最后的反思,也许老舒这样的城市边缘者的身份让我们对他带有很多本能的观感和应有的情绪。可我却从中看到了一个“人”的内核,就是被生活挤压到变形,可是精神内核依旧健全的人,他比我们身边更多生活优渥的人,更有一个“人”的样貌。他相信未来,也肯吃苦,相信总有出路。重情义,一心还想为那个跟着自己多年无名分的女人买套安身之所,争执着怒骂着,却还是会笑起来,我当然无意标榜这样的心态,也不是要鼓吹什么正能量,恰恰相反,也许就是在这样的不断挤压中,为了生存而不得不努力调整的心态,说到这里,就让我想到梁文道在评价《活着》的时候,说中国人就是这样,就是活着,活着就好。
十年过去了,24号大街改变了,可是老舒的现实处境没有改变,依旧被驱赶,浮在这个繁华的都市之上,飘着飘着。可是与此同时,人却妥协了,茫然地走进地铁,带着笑去看望再一次在24号大街务工的儿子。
时代不是10年前了。老舒的儿子还会面临和老舒一样的困境吗?
一个小人物—苏永禾由于城市化的进程被迫改变了自己的生活轨迹。他可以和情人在杭州简陋的工地棚户生活下去,但是随着开发的进行,不得不离开杭州回到老家,以前欠下来的账终究要还的,他本来可以回家养老,但他这么多年不给家里一分钱还搞了外遇,这是他老家的妻儿无法容忍的,他不得不又回到杭州继续他的流浪生活……
真的是城市化使他流浪吗?!我觉得并不是。是他对家人不负责,他的自私自利使他流浪。他既然选择了和小老婆一起生活,就要做好回不去家的准备,还带着小老婆回老家,想一起生活, TOO NAIVE!他并没有给自己留下后路,只能咬着牙,继续过着流浪的生活。😏
這是一個名字叫做蘇永禾的民工出軌物語,而不是中國農民工物語。
一个抛弃了自己老婆和子女,自己在外和另一个女人流浪打工几十年,终究会身归何处?和农民工还是有很大区别
有个观点我挺认可,人活着该吃吃该喝喝,开心过好每一天就行
被拆,重建,又被拆,回到家乡,也没有容身之处,于是他又回到了城乡结合部,建起了自己的小小违章建筑。p.s.1.老汉有女友还有老婆;2. 中间的撕逼一度以为自己误入真人秀!
看的我全身起鸡皮疙瘩,因为真实。希望看本片的观众不要站在道德高度去评判任何一个人的人生。每个人生而不易,每一个人都将为自己所做尝得后果。人物命运和社会切面呈现的很好。
最后一幕十分打动我,主人公两个人在荒野上放了一张床,搭起四面架子,这就是他们的家了,影片就在这里结束了
跟着全国的工地逐水草而居的男人,这个经历也是够牛逼的
想到宋丹丹的小品,“盲流”,离“流氓”不远了。同样因为生育问题而丢掉公职身份的老苏,在外面开小饭馆谋生,如浮萍般飞翔。回到老家也是家庭矛盾重重,最后的归宿却在争吵中失去,他选择继续出门。一代外来务工人员的生活史。最后儿子又回到24号大街打工,仿佛如命运的轮回。
以旁观者的角度记录下主角们的人生,请不要用纪录片中的人不是道德楷模来judge片子本身。
最初樂觀隨遇而安依附地盆建築做小生意的流徙族,因應經濟改善城市急速發展而相應的規限越來越多,主角亦開始迷茫失措,富人越來越多城市開始變得沒低收入人士的容身之所,片中帶出很多現今中國的狀況及問題,克制而沒投入自身太多立場在內,作為紀錄片已算相當不錯
3.5 个人觉得这部作品最精彩的地方,首先还是在人物复杂的家庭关系上,这简直是一个把自己的人生活成了奇观的例子,他本身就非常的纠葛与好看,自具复杂性。其次,才是城乡变迁等社会性话题,在杭州这样的城市里,不同阶层的人在生存现状与价值差异上走向了“超现实的岔路口”。四海为家,回不去的,是那个已没了自己位置的故乡。希望李睿珺、贾樟柯携手看看这部纪录片,找回自己曾经的感觉。#IDF2018
[2022·浙浪潮]虚伪的欺骗着的人生,漂泊三十几年,一个男人最真实的写照,不讲道理只讲自己内心的自我感动。
看的NHK剪辑版 城建主力一瞥 包工头的唏嘘人生 24号大街从下沙大桥下来肯定会穿过 不同的时代不同的人群 同样的艰辛 难免想起老一辈曾经亲历的下沙围垦和海塘的传奇
NHK 版。跟不上的拆建
杭州的纪录片一直不多,如今其在国内的特殊之处也不是一两部拍得清楚的,混账如老苏,抛妻又弃犊,归乡成殊途,江湖入江湖,搏条活路,聊胜于无。ps维权电话打给市 委 书 记,大型幽默。
长片版比NHK的电视版丰富许多,老苏就是那种“自己长出来“的人物。既不可爱但也不可恨,但绝对像你曾经遇到过的人。
等长版再看看吧。(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为之的,有一段处理的挺有意思的:挖掘机作业时应该是用了降格镜头,很巧妙的营造出一种定格动画感)
【台北金马影展展映】被片名误导了。以为是一条街道的变迁史、众生相。但其实只是关注到老苏一家。感觉素材不是非常充足,即便是关注家庭的视角也有捉襟见肘的单一感。缺乏深度。两星半
10块钱的盒饭大多是男人在吃,20的奶茶大多是女人在排队
一个城镇化、农民工、拆迁、过日子的纪录片。天道有轮回,宿命的人生,最后导演说片子之后的现实结局还是比较暖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