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男波杰克 第五季

欧美剧美国2018

主演:威尔·阿奈特  艾米·塞德丽丝  爱丽森·布里  亚伦·保尔  保罗·F·汤普金斯  斯蒂芬妮·比翠丝  周洪  吉恩·维尔皮克  拉米·马雷克  

导演:艾米·温弗瑞  安妮·沃克·法瑞尔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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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09-04 00:21

详细剧情

  Netflix确认《马男波杰克》已续订第五季

 长篇影评

 1 ) 马男波杰克第五季分集情节概述

以下剧情概述系一路剧透到底,阅览请慎重。看完全剧又做完概述,才发现本剧主创在故事中安排的合理因素和草蛇灰线是多么的惊人,这也恰恰是国产剧最不足的地方

个人心目中最精彩的几集标题已加粗


S05E01 The light Bulb Scene

波杰克的新连续剧“Philbert”开拍了,但是他总是对于剧情本身的走向有很多疑问,现场的设计也跟他家很像,所以一直骚扰导演Flip。作为一贯的BoJack,他在片场跟他对戏的女主角Gina搞在了一处,与此同时他对于本剧物化女性的投诉让导演头疼万分,导演决定与其让他拍摄去Club给脱衣女郎画素描,不如像泰坦尼克号里一样让他给女主角画素描,而这一点也让女主角非常不爽。于是BoJack继续与导演抗争,导演恼羞成怒,做了一段一段‘你只是在寻求别人对你的关注’的评述后,决定让BoJack拍一段360度裸体拧灯泡,这样就不是物化女性而是物化男性了

卡洛琳公主终于下定决心准备领养,她去领养经理人处登记了自己的信息

陶德跟无性恋现女友尤兰达、前女友以及前女友的现男友消防员一起double date。陶德发现自己与现女友除了性特征一样以外都不一样,现女友嫌他没工作没面子,于是陶德出门找工作应聘清洁工,顺利成为该公司广告业务总监(可以这很陶德)

S05E02 The Dog Day are Over

戴安在离婚后跟花生酱先生一起去餐厅吃饭,花生酱在餐厅搭讪了新女友酸黄瓜。戴安去BoJack家聊天却无法解除自己的难过(在这个过程中她听到BoJack讲到了关于新墨西哥的故事,但只是开了个头)于是去换了发型衣着。当戴安去参加花生酱先生的派对,看到他亲别的女人于是情感崩溃,逃到了越南,并写了一篇‘10个去越南理由----最拽女生游记’的文章。在越南她遇见了一个美国小鹰(伙),假装语言不通两人发展出一段如同‘西贡小姐’的爱情故事,却在对方识破她会说英语后破裂。她最终还是回到了美国,和花生酱先生走完了协议离婚的签字流程

S05E03 Planned Obsolescence

陶德跟无性恋女友尤兰达去见父母,却要一起伪装成有性恋,因为尤兰达一家都非常的性活跃。两人花了不少力气伪装,最后尤兰达终于在情势之下在家人面前坦诚自己是无性恋,家人接受了但陶德却提出了分手

花生酱先生的新女友酸黄瓜接到建议,决定和花生酱先生take it slow慢慢来,却在去野外观测空间站销毁的路上彼此逐渐打开心扉

吉娜和BoJack搬到了一起,却不保持情感关系。她从小想要演唱音乐剧的理想被BoJack发现,BoJack为她安排了面试但结果不好,吉娜最终放弃了自己的这个理想。

S05E04 BoJack the Feminist

卡洛琳公主要问BoJack的新剧找一个男配角,找来了充满暴力史和道歉史的Vice。媒体却无风起浪,传播BoJack和新来的Vice不合,为了澄清,BoJack上了早餐秀,但是他的发言却被进一步曲解成女权主义和对Vice的抨击,这一点也让Vice和剧组彻底决裂,Vice同时宣传连续剧的剧情充满了物化女性。为解决这个问题,卡洛琳公主邀请了戴安来包装BoJack并加入剧组成为编剧,又邀请花生酱先生出演本剧的男配角

花生酱先生想打造更加强硬的个人性格特征,每一次的强硬却被当成是善良而非强硬的举动,这让他和来帮忙的陶德苦恼万分

S05E05 The Amelia Earhart Story

卡洛琳公主从小崇拜Amelia Earhart,第一个女性飞行员(她在之后每年的万圣节派对上都装扮成Amelia Earhart,真是骨灰粉)。她回到北卡老家去见自己准备领养的孩子的母亲,这个过程中她不断想起自己小时候的故事。她和这个年轻单身母亲一样,不慎怀孕。不同的是对方的家庭准备接受她和孩子(如果大家还记得的话,一如BoJack的父母的故事,只是男女角色互换),但是突如其来的流产让她刚刚说服自己接受的计划也无法继续,最终她决定追求自己的梦想去了UCLA,但是离开母亲是她心中永远的伤痛

波杰克拍特技不慎从房顶跌落摔伤了背,医生给他开了很多止疼片

S05E06 Free Churro

波杰克在自己母亲的葬礼上致辞

(这一集太过神,轻易的解构是对本季最大的不敬,大家还是自己看吧。片头到片尾就是波杰克的独白,至于为什么叫这个题目,致辞里有)

S05E07 INT.SUB

本集的故事讲述方式很有趣,是戴安的心理医生和陶德公司的调解专员约会,两个人互相讲述自己工作中遇到的故事。两条线互相穿插还有交集

BoJack母亲去世,却不断封闭自己,让戴安很苦恼,所以戴安在心理医生的建议下决定与BoJack保持距离。花生酱先生同样发现了自己父母去世却愿意打开自己与他人交流,对比之下让BoJack更加不爽。BoJack去找戴安的心理医生理论却建立了联系,戴安发现后告诉BoJack自己希望独占这个心理医生(以获得心理上的满足),BoJack却继续私下见心理医生并把医生当成朋友。但戴安生气的决定不再见这个医生后,BoJack却也逃离了这个医生,他只是需要戴安的注意

卡洛琳公主和陶德对于谁吃了冰箱里最后一根奶酪条起了争执……

连续剧的导演Flip写作上遇到了困难,戴安挺身而出帮助他写了新的剧情发展,却将BoJack饰演的Philbert这个角色写的无比像BoJack本人(考虑到戴安是BoJack的自传撰稿人,这个说法真是无比的合理)

S05E08 Mr Peanutbutter`s Boos

本集一样很神,其精彩程度超出了我语言的描述能力。主要讲述了花生酱先生先后带三位前妻和一位现任女友去BoJack家开万圣节排队的故事。四条时间线用相同的进度推进,彰显了花生酱先生不断地犯着同一个错误,而戴安是那个清醒的把问题指出的人

故事同样讲述了陶德如何来到BoJack家开始沙发客的生活,直指S01E01。故事也蜻蜓点水的展示了卡洛琳公主和BoJack在好莱坞这25年的变化

S05E09 Ancient History

BoJack的妹妹Holly在大学假期决定来LA看BoJack,却陷入了对上一季BoJack母亲给她下药的环境恐惧中,销毁了BoJack所有治疗背痛的止痛药。于是BoJack带着妹妹在深夜的LA四处历险找地方买止痛药却没能买到。Holly质疑BoJack是真的需要药物还是对止痛药上瘾,BoJack为了继续获得止痛药主动创造了车祸

陶德的前女友回来向他诉苦,现男友跟她之间只有性关系没有情感交流。陶德为了赢回前女友,制造了一个性爱机器人,希望以此赢回前女友的心

卡洛琳公主找前男友拉尔夫谈生意,紧急接到领养中心的电话去医院见一个孕妇,拉尔夫提出两人复合却惨遭拒绝。最后领养没能成功,卡洛琳公主一个人孤独的回家

S05E10 Head in the Clouds

众人的新剧philbert获得巨大成功,将要举行首映礼。首映礼上酸黄瓜并不喜欢本剧,先行离开。BoJack在首映礼后与戴安陷入争吵,认为自己才是自己所有行为的最终受害人,戴安愤怒的提出死去的萨拉琳,BoJack恼羞成怒,表示自己这样丧下去挺好,戴安却说自己对他仍抱有希望。BoJack最后解释了新墨西哥事件,戴安却对BoJack身上的黑暗异常失望,选择离开。花生酱先生送戴安回家并留宿

陶德带着性爱机器人去上班,机器人却意外成为了他们公司的CEO

S05E11The Showstopper

Philbert大获成功后众人连忙开始拍摄第二季,BoJack却由于角色与自己过于相像,加上自己身上的烂摊子过大和持续增长的对止痛药的上瘾,开始无法分清剧情和现实,压力之下不断的失眠并加大了药物摄入的剂量。随着拍摄中Philbert的破案,他也认为现实生活中所有人都要对他不利,要把连续剧中的角色和他混为一谈并将他毁掉,而他唯一应该做的就是保护Gina(唉,这是BoJack第一次这样为他人着想,虽然后来……)Gina在同居生活中发现了BoJack药物成瘾,想要扔掉药物却遭到BoJack的暴力对待。随着Philbert的故事揭晓,杀人犯正是Philbert自己,出演Philbert的BoJack沉浸于角色中,在拍摄时险些掐死Gina

S05E12 The Stopped Show

花生酱先生和戴安坦白自己还喜欢她,并决定跟酸黄瓜分手。在分手现场却无法承受传递坏消息的压力,最终向酸黄瓜求婚

陶德的性爱机器人CEO被下属举报性骚扰,公司受创被迫大举裁员,性爱机器人和陶德也都被开除,陶德最终毁掉了机器人并脱下西装回到了自己

由于BoJack险些掐死Gina,现场被工作人员拍成视频传到网上,剧组被迫公关。BoJack药物服用过度,已经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看完视频后悔万分,希望找Gina原谅却遭拒绝。两人顺利完成的公关采访解除了剧组的危机,却彼此劳燕分飞。BoJack希望忏悔,找到戴安希望曝光自己,戴安告知如果他希望改变,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戒毒中心待上6周。两人在戒毒中心门口挥手道别

以上剧情简述均系我自行概括,如有遗漏敬请谅解,转载请获得授权

 2 ) Bojack Horseman第五季人物点评

依旧从配角说起

Todd

Todd在本季中继续沿着事业和感情两条线发展。

事业上Todd延续了躺赢的运气,原本只是去Whattimeisitrightnow.com面试看门工,结果因为履历过人直接当上广告部主管。为了解决Emily的dating boring guy和having sex不能两全的问题而发明Henry Fondle更是直接成了自己的老板。这一点本身就相当具有讽刺意味,在好莱坞“MeToo”大行其道、全美反对性骚扰的时候,这家公司居然敢冒大不韪让一个Sex Robot当首席执行官,并且把它的各种“情话”当作命令执行,并且毫不违和。

而感情上Todd则不那么顺风顺水:

在第四季末尾Todd和Yolanda的默契曾经带给人一种“他终于找到归宿”的希望,而在本季中,我们则看到Yolanda虽然可以坦然面对自己Asexual的取向,但生在一个“性爱”世家的她,依旧无法在父母、姐妹面前展示自己的本来面目。这一冲突在Todd拜访Yolanda家时达到高潮,在爆掉那一桶祖传陈酿的润滑剂后,Yolanda与家人进行了深入的交流,最终在她的描述中,家人接受了她的的取向,但同时经过这一切,Todd意识到Yolanda的理想型是一个足够聪明、事业有成、名校毕业的无性恋人,而他们两人间唯一的共同点只是Asexual取向,出于上述考虑,Todd决定和Yolanda分手,并约定当两人100岁又同时未娶未嫁时,就在一起——一个非常Todd范儿的建议。

对于Emily,简单讲Todd非常希望Emily开心,不单纯为了Sex上的满足而总是去和一些无聊的消防员肌肉男约会。如果他发明的Henry Fondle能够满足她的需求,他们俩或许能够重新在一起,成为男女朋友,但显然Emily并不能接受自己要借助机器人来满足需求,两人的关系也就卡在了这里。

最后还不得不提一下Todd和他的HenryFondle之间的羁绊,与其说这个Sex Robot喜欢被人叫爸爸,不如说Todd把自己视作这个机器人的父亲,只是眼见他日益失控,而不得已下狠心结束了他的生命。

Shh. It's okay. It's over now. It's all over.

第四季中“The most giving man the world has ever know”的评价对Todd依旧适用,本季中Todd的故事继续在关爱身边人的过程中展开,但相比上一季,他似乎付出得多了些,获得的回报又少了些…

Princess Carolyn

本季中,对Princess Carolyn的历史回溯到了她的青少年时期,用一句俗话说就是“早早扛起了支撑家庭的重担”,那时的她作为子女中唯一留在母亲身边的人,对自己母亲言听计从,对未来也缺乏明确的认识(一心想着留在家乡,照顾母亲),但积极乐观的心态早已形成,对于电影的热爱也已嵌入骨子里(总是寻找机会引用自己看过的唯一一部电影中的台词),并且从那时起就特别擅长激励他人。同时,在Ralph看来,Princess Carolyn对于孩子的态度前后发生了很大的转变,在第四季中还坚持希望自己生下一个宝宝的她,在第五季一开始就去领养中心咨询领养事宜。不过Ralph不了解的是,应该就是从他们分手后,Princess Carolyn对于领养这件事的态度就开始转变了,S4E12中Bojack问起她是否打算领养一个孩子时,她给出的回答是More and more lately,Bojack也赞同并鼓励了她:You should. You'd be a good mom. The World needs good moms. 值得一提的是,在领养中心里她还被Tracy用Manager和Agent的梗呛了一回,也是对前几季中她从agent向manager转换的呼应。

It sounds like you’re looking for an adoption manager.
This is an adoption agency. Do you not know the difference?

面对潜在的可能把孩子送给自己领养的母亲,尽管无法把工作完全放下,Princess Carolyn还是改签了机票,争取尽可能多的与对方交流的机会以求留下好印象,并因此间接造成了Bojack拍摄特技镜头时的严重受伤。这种做法多少让人联想起了《Friends》中求子心切的Monica,她们二人的轨迹也都是相似的,最初可以说是极尽所能去迎合他人,编造各种善意的谎言,最后又不得不回归自我,用自己的真诚去打动对方,她们外表虽然是一副女强人的形象,但内心也都有一块柔软之处。

此外,本季中Princess Carolyn和Ralph再次重逢,但她坚决拒绝和Ralph复合也很让人惋惜。我还是希望重复这一观点,在本剧中Ralph真的是个特别gentle,特别nice的角色,不论是人物形象、配音、表现上都堪称完美,绝对是一个理想的另一半人选。同时Ralph也一直保持着对Princess Carolyn不变的感情,但Princess Carolyn自己已经基本彻底从这段感情中走了出来,如她所言:

I changed! I have plans now, and you’re not in them.
I never needed to(do this by myself). I want to. I’m not afraid of how hart it gonna be. I already love this baby. And that gives me so much power. I don’t need anything else.

因此,尽管可惜,我们也只能祝两人好运。

工作上Princess Carolyn 依旧是挖掘过气演员的一把好手(尽管最后没成)。在处理协调解决问题方面也是独当一面,能够几句话就让对立30年的两个做冰棍的伙伴重归于好;也能很快打开Bojack 的心结,让他把自己和角色分离开来,并以更为积极的态度去处理工作。

在本季的结尾,Princess Carolyn终于领养到了宝宝,但这同样也给她未来的生活留下了巨大的悬念——她对于有宝宝以后的生活到底是如何计划的?成为母亲的Princess Carolyn能否为宝宝找到一位称职的父亲,又将如何平衡家庭与事业呢?

纵观本剧的主要角色,个人认为Princess Carolyn在本季收获最多,因此也乐于期待她在未来的剧情发展里走得更加顺利。

-What are you gonna call her? -Untitled Princess Carolyn Project.

Mr.Peanutbutter

本季中Mr.Peanutbutter的最大收获应当说有两点:一是认识到了自己的感情模式;二是在Diane之后遇到了新欢Pickles。

感情模式的认知来源于Diane,Diane对于这一问题的认识要比他的前妻Jessica Biel的立体图(Magic eye poster)理论深刻了不少,她意识到Mr.Peanutbutter的乐天性格是家族遗传,与生俱来,并且并不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而消退,而他的妻子们却随着年龄的增长日渐成熟,从对他的乐天性格全盘接受逐渐演变成无法忍受,最终也只能分道扬镳,但这只是他们观念态度上的不一致,谁都没有主动伤害对方。正如Diane所言,他陪伴前妻们度过了最美好的10年时光,但再之后也确实无法继续和他们走下去了。

Mr.Peanutbutter的乐天性格所带来的坦诚是他的把妹利器,无论何时,他都会选择把内心所想所感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对方,一旦遇到让自己心动的人,就无法停下追随的脚步,正如他在脱口而出对Diane仍有好感、却伤害了Pickles时的解释——尽管自己处在一个最坏的时刻,但依旧无法隐藏自己对someone special的心动,也正是如此,他希望对方了解自己的一切,不论好与坏,尽管在它看来,很多感情最终都会走向虚无,让双方受尽折磨,但他更愿意享受当下,并努力让当下尽可能长久。

谈到Pickles,相比Mr.Peanutbutter的前几任妻子,她性格上更加活泼乐天,心理年龄也显得更为年轻,但这同样也导致她对于感情的敏感,她既可以因为一点点惊喜变得感动万分,也可以因为一点点不如意而悲痛欲绝。因而在这份感情中,Mr.Peanutbutter很可能需要更加谨慎小心。当他被Diane点破过去三段婚姻的真相时,似乎多少有一点希望自己成熟的意愿,因而在Pickles表示自己希望永远不长大时也表现出了些许不自然。

除此之外,Mr.Peanutbutter还有几点值得留意:

一是他乐观向上的性格特点被进一步坐实,在E4中Mr.Peanutbutter曾试图转变自己的形象,希望自己变得更为强硬,但每一次结果都是加深了人们对他可爱、可亲、善良形象的好感。最终被Princess Carolyn坐实为——人见人爱,积极到甚至有些烦人,热情向上,没有任何历史遗留问题。

(个人认为他有种《Friends》中的Joey与Ross结合体的感觉,平时傻得可爱的状态如同Joey,而突然意识到送到农场的父母其实是去世了则神似Ross)

其次,Mr.Peanutbutter对Diane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情感,Katrina和Jessica在和他分手后,每次见面多少都有些剑拔弩张,完全无法坐下来说话,而对Diane他似乎一方面有一定的愧疚感存在,另一方面还保留着一份情谊(这一点直到他在无意识间脱口而出才被他自己真正意识到),但二人的感情似乎也真的是走向终点了,即便可以have sex(第二次还是在呼应第四季中两人只有争吵状况下才能完全释放的设定)。

其次在本季中,Mr.Peanutbutter和Diane各自指出了他身上的问题:听不进别人的话和无法说出坏消息。听不进别人的话让他屡次忽视前妻们的诉求,并最终分道扬镳,同时也让自己的乐天不时变得惹人厌;无法说出坏消息则一定程度上会让他把矛盾逐步累积,直到对方发现时爆发。

本季末尾他选择向Pickles求婚而不是说出真相,无疑给未来的自己埋了一个大号的定时炸弹,他即将开始的第四段婚姻能否顺利启航,又会遇到哪些波折就有待之后揭晓了。

Diane

Diane新一季中发型好评。相比之前的长发披肩,新发型更多了几分坚韧与果敢。

尽管在上一季结尾她表示无法继续和Mr.Peanutbutter在一起生活,并决定离婚,但当看到Mr.Peanutbutter和新欢Pickles在一起时,仍然忍不住逃离现场,放声哭泣。她自以为可以通过一次越南的寻根之旅放松身心、找回自我,并由此编出了10条所谓应当去越南的理由,结果证明这些设想统统没能实现,也统统只是麻痹自己的谎言。在她想以越南人自居时对方视她为异类,而当她重新拾起美国人的身份时,又反而被人认定为越南人。当旅行结束她坐在返程飞机上时,她方才意识到,经过一场旅行并不能够让一个人想清楚自己未来的生活会变成怎样,但那并不是一件坏事,因为这意味着一切皆有可能。同时这场旅行也让Diane意识到自己在经历多重情感上的打击后,即便孤身一人,依然是可以“幸存”的。

You learn you can survive being alone.

也因此在E02的结尾,她终于可以坦然地向Mr.Peanutbutter祝贺。

在Bojack的极力说服下,Diane进入剧组工作,尽管最初除了获得一句“You really make a difference”的评价,再无任何贡献,但这并不妨碍她日后成为“救火英雄”。对于Bojack,Diane认为他们俩之间无话不谈,Bojack几乎把关于自己的所有一切都告诉了她,他们也互相见证过对方最糟糕的时刻,或许这也是她无法接受Bojack没有主动告诉她在新墨西哥发生了什么(尽管她听到了录音,但基于录音的猜想也并非真相,她还是希望Bojack能够坦然相告)。

经历了心理诊所里的冲突后,Bojack认为自己与Diane是朋友,是同类人,Diane则极力否认这一观点。在我看来,两人的状态确实有相像之处,但不同的是,Bojack曾经辉煌,之后跌落谷底,Diane自出生至今,一直处于底层,不为人所知,不被人认可,也不被人看好。在对待现状的态度上,Diane一直是主动希望摆脱这种困境的人,Bojack相比之下则更愿意接受现状,沉浸其中,只有在别人推动下才会愿意做出一点改变,并且更多是为了他人而非自己,这或许也就是Diane不愿意承认他们是同类人的原因。不过不可忽视的是,2009年的万圣节Party上,尽管Bojack给初次见面的Diane留下了非常难堪的印象, 但他也确实是当晚唯一一个准确说出她的装扮的人

-Baby Bjorn Borg. -Oh, my God. Yes!

在《Philbert》的首映礼上,Bojack认为《Philbert》传达的思想是

We are all terrible, and therefore, we are all OK.

而这与Diane同意进入剧组并致力于做出的改变背道而驰,她希望把Philbert改造成一个更加正面的形象,从而让观众感同身受,进而受到影响去向善,而不单纯是Bojack所言把自己的恶行合理化并认为理所应当,对此两人也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最后不欢而散。

而到头来,反而是Stefani解开了Diane的心结,她认为Diane用了过高的标准去要求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这对个人生活和自我认知没有好处,因为世界已经足够苛刻,但至少我们可以想办法原谅彼此和自己。由此Diane转变了观点——世界上并没有好人和坏人之分,人们只是有时做好事,有时做坏事,我们能做的就是少做坏事多做好事,但一个人永远无法成为好人,因为他从来也不是坏人。Bojack必须为自己担负起责任,或许就从不嗑药开始。

在本季结尾,Diane用自己中学时期唯一的朋友Abby的经历来解释为何没有放弃Bojack,对于Abby,她说I love her,对bojack则是you need me。在过去的几季中,Diane和Bojack的关系总是处在一种不甚明朗的状态,他们互相是最了解对方、见过对方最不堪一面的人,却又总是无法建立稳定、持久的联系,尽管每一次争吵他们都可能对对方说出了最难听的话,但事后又往往互相遗忘,并重归于好。最后,Bojack尝试戒毒,Diane也似乎完全从与Mr.Peanutbutter离婚的阴影中走出,两人都拥有了全新的开始,但愿他们能有一个更好的结果吧。

Gina

Bojack和Gina在我看来真的不怎么来电,两人在一起也更多是一种逢场作戏的感觉。Gina似乎也认同这一观点,因而在《Philbert》即将杀青时,她主动建议结束两人的关系,在这种情况下Bojack也接受了两人不搭的结论,但事实上他又确实是对Gina非常上心,以至于对她的日常行程、周遭朋友都了如指掌。

E3中,面对Gina的音乐剧梦想,Bojack从开始极力嘲讽,到后面费尽心机争取试镜机会的行为,在我看来无异于走钢丝,Gina完全能够以“我的梦想不需要你来掺和”的名义爆发并拒他于千里之外,但最终她还是选择感谢Bojack,这种选择相信也是她在权衡利弊后的妥协。因为总体而言,Gina是一个为了自己的演艺事业奋斗的人,为此她可以不计较剧本优劣、导演的无理要求,甚至在片场发生险些致命的意外时,她也可以淡定地在镜头下谈笑风生,只求自己的演艺生涯不中断,自己后半辈子不会时刻与Bojack绑定。因此,她与Bojack怕也注定不会是一路人。

I do one of these shows every year. And I keep getting hired because I show up, do the work and keep my head down.

Hollyhock

本季中Bojack和Hollyhock的关系已经变得十分自然,能够像一对兄妹互相开开玩笑聊聊天,不过这一季并没有对Hollyhock的母亲做过多说明。对于Bojack来说,Hollyhock通常是一个远在天边的可以倾诉的对象,他在努力做好一个哥哥的同时也希望从Hollyhock那里获得些许安慰,并且享受与她同处的时光。当Hollyhock意外把他的药倒入下水道,他和Hollyhock一道走遍全城去找药,这个过程一如第四季中两人共同寻找Hollyhock的生母。在这之中Hollyhock意识到Bojack似乎并不是因为背痛才找药,并且整个人状态也有些过于兴奋,在分别时特意提醒他药该吃且是正规大夫开出的时再吃,可显然这在当时并不能阻止Bojack嗑药的诉求,他甚至在送走Hollyhock后选择引发车祸来换取更多的药。

Okay. I love you.

Flip

对于Flip,当他带着《Philbert》这部剧在第四季中出现时,就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因为Princess Carolyn完全是因为名字而选择了这部剧,而没有关注其内容。这种不安在最初几集中被他的情绪化行为、缺乏条理的情节设定进一步放大,直到Diane出来救火。

本季剧情虽然围绕《Philbert》的拍摄展开,但说实话对Flip的着墨并不多,因而他的形象在我看来也难称得上立体。Flip自认很有才华但缺少他人赏识(实际上并没有多少才华),又渴望获得自己母亲的认可(总是在各种场合提起自己的母亲,担心母亲对自己感到失望)。特别是在E7中,海豚化的他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对于剧情的发展和人物塑造失去了所有的想象力,用他自己的话说:

Everyone thinks I’m a brilliant genius, but I have no idea what I’m doing.

在Princess Carolyn眼中,Flip只是有点缺乏安全感,又过度自卑。在E12中,他从包里拿出Princess Carolyn的口红涂满嘴唇,假装自己就是Princess Carolyn,并模仿她的口音说出”Oh, fish!”似乎又预示着他有点精神不正常?

最后来说说本剧的主角,

Bojack

Bojack的棱角在这一季中进一步被抹平,他自己能够为所欲为的机会越来越少,变得更容易被说服,也更容易去妥协。而在这其中,他往往并不是为了自己去妥协,而是希望能够做一些对他人好、对他人有帮助的事情。

E4中在面对剧本的“女权主义”风波时,Bojack最后真真切切地听进了Diane的想法,并努力说她成为编剧的一员,希望通过Diane的努力转变原有剧本中女性的不公正地位,让这部剧成为他们都为之骄傲的作品。在Diane表示自己过去所作的一切没有改变任何事情时,他脱口而出

No? You changed me.

相信在那一刻,Diane是感到欣慰的。

同时在本季中,Bojack不得不和自己“作对”多年的母亲告别。在母亲Beatrice的葬礼上,Bojack最初表示自己在母亲去世中似乎得到的只有一块免费的油炸饼。他一直在等待自己的母亲肯定自己,或者做出某种伟大的举动表明她的母爱,亦或者告诉自己他的出现改变了她的一生,而不是一味地苛责,甚至连一个陌生的售货员所带来的关怀都不如。在致辞中Bojack对母亲的临终遗言I see you进行了多番思索,甚至抱有幻想这是母亲在临终时刻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一生中对儿子过分严厉,在最后一刻想要表达些许的母爱,但一切都只是他的幻想,他最终意识到母亲之所以会说I see you只是因为他们在重症监护室(Intensive care unit)。

My mother is dead, everything is worse now.

最初Bojack觉得这句话应当被自己说出只是因为适合在葬礼上来说,并且坚信自己肯定不会满足母亲的心愿说出这句话,然而到最后,他却真切感受到了这一事实——自己失去了母亲,尽管母亲几乎未曾展现出善良的一面,他还是再也无法期望自己的母亲有朝一日可以对自己说“Bojack, I see you.”,他的生活也切切实实变得更加糟糕了。也可以说是对Bojack和自己母亲之间50多年不自然的对立关系划上了句号。

经历了《Philbert》大获成功和片场事故的大起大落后,Bojack又一次回到了原点,在Diane给出的两条路——继续用自己的方法解决问题 或者 去戒疗中心,看看他们有怎样的办法——中他选择了后者,并且相比之前,他似乎变得更加无助,甚至于连自己最擅长的调侃式自我介绍都需要Diane帮助复习了。虽然无法预知他在这里能够获得怎样的“恢复”,终究希望他能真正重拾自我,重获新生。

Bojack Horseman S5E12 片尾曲 Under The Pressure

旧文:第4季 主要人物点评

 3 ) 漫谈《马男波杰克》背后的真实世界

我打开第五季的网盘,本来想放纵自己颓废一整天,刷完却不知怎么备受鼓舞。我一直以为流行文化和思想是矛盾的两极,但是马男第五季是如此地前所未有的深刻,使人唯有严肃对待,反思自己的世界。 这里,我并不是要覆盖到编剧所有的构想,只是举出一些引发我思考的点。

1 凝视理论和性别平权

在第一集中,吉娜批评菲尔伯特中的女性裸体戏和萨茜无脑人设为“男性凝视”(male-gazing),于是马男用学会的新词,用来跟编剧叫板,却适得其反,也被拍了裸戏。

此处字幕将male gaze(y) 译成“物化女性”

let's give women something to gaze

那么,什么是男性凝视?

男性凝视的概念最初是由女权主义电影评论家劳拉·马尔维(Laura Mulvey)在文章“视觉快乐和叙事电影”(1975)中提出的,其中她提出性别之间的权力不对称是电影中的控制力量;男性凝视是为了男性观众的快乐而构建的,这种观点深深植根于父权制的意识形态和话语中。
在相机将观察者置于异性恋男人的视角中时,他的视线徘徊在女人身体的曲线上,女性成为为电影故事中角色或电影的男性观众的色情对象。通过在男性凝视中,男性成为电影幻想中的主导力量,其中女性是男性观众主动凝视的被动对象。男性凝视优先于女性凝视反映了两性之间社会和政治权力的潜在不对称。”

而与男性凝视对立的是女性凝视。在此类电影中女性成为一个叙事故事讲述者,而不是一个对象。这些电影旨在代表女性主角的欲望,因此,代表女性电影观众的欲望。

但是女性凝视是不正常的,只要想象把文艺复兴时期绘画里面的绘画中女性换成男性就能明白。

自行脑补三秒……

然而这个正常的正是男性凝视不正常之处:无论是男性个体还是由这些个体创造的机构,都有能力决定什么是“自然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构建的信念开始显得“自然”或“正常”,因为它们是流行的并且没有受到挑战。

那么,当波杰克拍裸戏时,就是对性别的“正常”一种挑战与抗争。

果真如此吗?

戴安不这么想。即使影视作品将女性作为欲望主体,究竟能改变什么?为什么必须是女性来对抗这一切?抗争是否一种精力的浪费?

女性凝视的电影给了女性自己是主体的幻像,而当幕布落下,她依然必须面对现实世界中的种种不公。

(戴安新发型好评)

波杰克并不理解女权,但是在第四集中,他却成了人人喜爱的女权主义者。让戴安不能理解的是,当她为女权发声时,没有人会听,而当马男说出同样的话,所有人都称赞他的勇敢。当名人说自己不反对女权主义时,又多少是出于政治正确,而不是真正的共情和理解?

这种双重标准让我不禁联想到国内对“田园女权”的指责:不知多少男性指责者真的就比所谓田园女权了解更多女权理论呢?

“谁在乎你怎么想,我说我是女权主义者那我TM就是!”

性别平权运动本质上是极其复杂的。

性侵或家暴受害者即使发声,也未必就能解决问题。比如,吉娜就是这样。

当马男发现自己对吉娜施暴后,他本来想坦白一切,说出自己做了什么,但是吉娜阻止了他。“人们终于通过我的表演认识了我,我不想成为那个被波杰克掐过脖子的女孩。我不想让你成为发生在我身上的最广为人知的事情。我不想让你成为人们在采访我时所有问题的焦点。我想让这事快快结束。”

她恨极了波杰克,但是她不想在公众眼中永远做一个受害者,而非一个演员,一个独立的人。于是她选择了沉默。

编剧曾被问及:很多在温斯坦之后发声的人并不一定那么有名,现在所有人关注的就是她们的被虐待经历,吉娜这个角色是否与这类事情有关?

他的回答是:

这非常可怕。我厌恶那些人,他们以为这些女性讲述关于虐待的故事是为了能够成名。没有一个例子可以证明那是可行的。我不认为这就是为什么有人会这样做的原因。事实上,完全相反,这是她们不这样做的原因。我明白为什么一个女人会想要对她的故事保持沉默,这是非常悲伤的。”

的确是悲伤的。她们生活在要么隐忍着痛苦,要么职业受挫还被人误解污蔑的困境中。

而从性侵者的角度来看,问题变得更加复杂。

作为一个马男波杰克的万年粉,我是喜欢他的,虽然他做过让人讨厌的事情,但是他毕竟是一匹丧得可爱的马。

这并不能掩盖他是一个施暴者的事实。

在第五季中,戴安对费尔伯特的批评也是我一直以来对马男波杰克这部剧的疑问:难道施暴者的内心痛苦就能减轻他的罪行吗?用这一点为自己的糟糕行为辩护是否正当呢?他们应该成为我们同情的对象吗(比如杀人的滴滴司机)?

戴安的回答是:看看受害者。看看萨拉琳,看看那个杭州女孩,她们已经死了。

这句话是残忍的,无论是对戴安还是观众。但是这是看马男时不能忘记的一点。

相比之下,陶德的支线故事就轻松愉快多了。但是他作为无性恋人群的故事,也提出了很严肃的问题:社会倾向于把少数群体无差别地带着刻板印象去看待,忽略了TA们也是立体的有个性的人。

陶德和尤兰达虽然同样是无性恋者,却除此之外并无任何共同点:一个充满不切实际的梦想,一个理性而实际,最后两人和平分手。

陶德提出分手

这就引出了交互性(intersectionality)的问题。

社会的压力来自各个方面,每一个边缘人的处境也不尽相同,所以,我们应该综合地考虑这些因素,毕竟少数群体也是普通人。


说句题外话,我也认识一位无性恋者。

我们在一个纽约州的小镇散步,偶然看到一户门上挂着彩虹旗的人家。她说:“看,gay flag!” 我随口说:“也说不定是女同呢。”

于是她问我:“这个问题可能有些私人,但是你是直女吗?”

“应该是吧,不过我还在questioning……” 我很惊讶,一是发现自己从来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二是好奇她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不过两年后的今天,如果有人问我这个问题,我可以很肯定地说我不是。)

“唔,我是无性恋。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产生过性欲。” 她平静地说。

我们从此之后不再那么频繁地见面了,尽管我非常喜欢她:她是我见过最喜欢猫和狗的人,管狗叫pupper,她还喜欢玩电子游戏和画画。她母亲是杭州人,父亲是德国人。她很可爱。

想到这些,我总是觉得很可惜:如果我放下那点可悲的矜持,如果我能更了解全部的她,那该多好。

2 美国的鸦片类药物危机(opioid cricis)

注意床头柜上的药瓶

波杰克此次的药物成瘾与此前纯粹的娱乐不同。第五集中PC在老家无法照顾片场,导致波杰克发生了事故,从楼顶摔下,摔伤背部。从在医院接受治疗时起,他才开始服用一种棕色小瓶里的止痛片。

疑似波杰克服用的止痛片oxycodone

如果不是参加过一次关于止痛片滥用的辩论并做过这方面的研究(当时的辩题是:是否应该像对待毒贩一样严罚开过量阿片类药物处方的医生),如果不是在夏校时宿舍楼里有人吸毒昏迷被送去医院,我也不会注意到这个细节。

在我们指责波杰克的种种不堪时,也不要忽略了这个(在美国)由来已久的严重社会问题:鸦片类药物泛滥(opioid epidemic)。

合成类鸦片类药物如芬太尼(fentanyl)和羟二氢可待因酮(oxycodone)属于针对慢性疼痛的合法药物,比如波杰克的背痛。这些药的成瘾率相当于海洛因,高于吗啡,但是却被广泛地通过正规渠道贩卖给病人。

“正规药物”

早在1996年,制药公司Purdue Pharma声称OxyContin虽然比其他止痛药强大得多,但由于其缓释化学配方而不那么容易上瘾。许多医生相信了OxyContin神话并受到制药公司提供的津贴的鼓舞(这些制药公司在2000年花费了令人难以置信的40.4亿美元的直接营销。)

在服用这些药物的人群中,百分之二十七误用药物,百分之八到十二产生了神经紊乱。药物滥用的症状包括:将阿片类药物与酒精或某些其他药物相结合,每日服用高剂量的阿片类药物,服用非法的阿片类药物,如海洛因或非法制造的芬太尼。这些症状波杰克都有了。

合理用量大约在三小时一粒,波杰克是整瓶往嘴里倒……

受害的不只波杰克一人。

根据美国疾病控制中心的数据,去年美国毒品过量导致超过72,000人死亡 - 这是由致命的阿片类药物流行引起的新记录。 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估计,2017年有72,287人因过量服用而死亡,比前一年增加了约10%。
根据新数据,大部分死亡人数 - 近49,000人 - 是由阿片类药物引起的。 最大的驱动因素是合成阿片类芬太尼,它杀死了超过29,000人,其次是海洛因和其他毒品。 越来越多的过量药物使得这种药物大流行比枪支暴力,汽车碰撞或艾滋病更致命,这些暴力事件在一年内从未杀死过多少人。2017年,每天有近200人因过量服用而死亡。

波杰克已经在尝试着戒酒,他却深陷于这些药丸中,如果没有那个事故,他本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真的吗?

自然,有他自己的问题。

他需要麻醉自己,这样内心才能稍微好受一些,但是无论是靠酒精,海洛因还是止痛片,他永远逃不脱的唯有自己。

"It's you."

他唯一能改变的,只有承认自己需要帮助。于是在全剧结尾,他去戒毒所寻求帮助。他终于做到了这件几十年都没有完成的事。虽然他自己也担心也许一切依然不会好起来,但是这小小的努力意味着他至少有可能恢复。

因为如果不能改变自己,至少也要直面。这是改变的第一步。

这一点适用于所有的瘾君子。

3 荒诞/符号学

想必大多数观众都对第六集中波杰的独白佩服得五体投地。

当马男平静地讲述自己在汉堡店的日常经历时,没人能猜到他此时是在母亲的葬礼上致悼词。他这种平静,不禁让人马上想起《局外人》的开头:“母亲死了,也许是昨天,我不知道。”

同样与加缪的《局外人》暗合的,还有这一集中数不清的让人心碎的荒诞:

母亲死了,波杰克的生活却一如既往,唯一不同的是他有理由对陌生人的客套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还有汉堡店送的一份免费油条。

更讽刺的是,棺材里甚至都不是碧翠丝真正的身体,波杰克走错了葬礼厅。

一切都如梦一般荒谬,连葬礼是一场闹剧。而在马男充满闹剧的生命终点,又有谁会缅怀真正的他呢?死者已逝,生者也终有一死。母亲的死提醒了波杰克:人都是要死的,你是下一个。死亡就是生命无意义的最好的证明。

马男在讲台上对棺材说话:“妈妈,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如果你为我骄傲,请敲一下棺材板。”他习惯了母亲的喋喋不休,仍然等待着回答——即使现在,他还在等待,等待着迟来的哪怕一点点母爱。意识到这一点,他愤怒对母亲喊道:我是你儿子啊,我只有你了!

然而所有这些痛苦与期待随着妈妈的死戛然而止,一切都突如其来,毫无道理。

这一刻的寂静是可怕的。

如加缪所说:

世界逃脱了我们,再次显现出自己的本色。那些惯于蒙面的背景又恢复了本来面目,远离我们而去。”

面对像我们所有人一样,马男想给每件微小的细节赋予意义。他的悼词围绕对母亲遗言的阐释展开:“有那么一刻,当一切突然陷入诡异的平静,她望向我说:我看见你了(I see you)。没有批评,没有失望,只有接受。”

这话既可能是对波杰克的认可,也可能是对空中马男父亲幻影所说的,更有可能的,是她在读重症监护室里ICU三个字母。

但最绝望的是,她已经死了,没有人会知道她到底说的是什么。

索绪尔的符号学提出,语言与由所指和能指组成。声音是能指(signifier),而其代表的事物则是所指(signified)。词语可以映射物体,就像当你说到苹果这个词语,我们自然就能想到苹果这一事物,因此一切都存在普遍的映射关系。

索绪尔理论
伊丽莎白一世在临终之时摸了摸自己的头,她这是在表达什么意思呢?她希望传达什么样的信息呢?这到底意味着她在指定詹姆斯一世作为自己的继承人,还是说这仅仅只是代表她死前正在头疼?
在这里,伊丽莎白一世的手势,就成为了一个典型的空洞的能指。它意味着某种东西,它生成了某种意义,我们认为,它应该在对应一个所指,它一定是有其内在的深刻含义的。但是,伊丽莎白已经死了,我们要怎么询问她呢?这个能指的意义又到底是什么呢?
意义,总是要经由能指链条的运动而得到的,或者简单来说,我们对意义的感觉,总是通过“解释”而生产的,因此当你提到一个能指,它其实并不会真正对应所指,它只会让你解释它自己,这个过程中你不断召唤出更多的能指,并形成了一个动态的能指链条。是能指链条带给我们意义的感受。
不过,能指链条也会存在扭曲和断裂的时候,比如那个死掉的伊丽莎白,在我们看来,死亡导致了她一生能指链条的断裂,让我们不能了解到她摸头的动作究竟在表达什么意思……每个人的死亡都是一个能指链条的断裂。”

碧翠丝的遗言也像伊丽莎白的手势一般,是这样一个所指链断裂。她的存在产生了缺口,她不再能解释自己的话,于是没有人能知道她在生命的结束时的所思所想。她是真的在读ICU的牌子吗?

在这个荒凉的世界上,人与人之间唯一的联系——语言,本质上也如此脆弱,如此不可靠,如此不堪一击。

从这个意义上讲,人注定孤独。

即使母亲没有死,马男也是无依无靠的。

费尔伯特编剧的办公室(E4),注意上图中红圈中的英文“尼采”和左侧白板上对尼采的引用:“你若长久地看着深渊,深渊也会凝视你。”以及下面的恶搞:“你若趁深渊心不在焉时足够快地瞟一眼,你就能将其尽收眼底。”

Credit:

1《谈谈女权和自由等问题》,来自公众号“后现代主义哲学”,作者阿月

2 维基词条”male gaze”(http://en.wikipedia.org/wiki/Male_gaze#cite_ref-mulvey1975_8-0)

3 编剧访谈http://variety.com/2018/tv/news/bojack-horseman-season-5-interview-metoo-netflix-1202941206/3

4 卫报关于opioid crisis 的报道:

http://www.theguardian.com/books/2018/aug/19/dopesick-dealers-doctors-drug-company-addicted-america-by-beth-macy-review

http://www.theguardian.com/us-news/2018/aug/16/us-drug-overdose-deaths-opioids-fentanyl-cdc

5 美国毒品监管中心官网:http://www.drugabuse.gov/drugs-abuse/opioids/opioid-overdose-crisis

6 加缪《局外人》《西西弗神话》

 4 ) 别看《马男》了,它就是块臭豆腐

这分钟觉得自己烂得像坨飞散的翔,下一刻又觉得世界就是个巨型厕所,自己也不是最臭不可闻那一坨,刚准备原谅自己,又发现自己罪无可赦。

可我就爱吃臭豆腐。

某姜每天的日常是这样:

写不出稿,啃会儿指甲吧。

写不出稿,看会儿资料吧。

写不出稿,这资料一点用都没有。

写不出稿,吐槽一下主编吧。

写不出稿,看看别人家公号都干了啥。

然后发现别人家公众号发了这样一篇文章:

这标题句式,吓得我绝经。

别说三十岁了,简直职业更年期。别说职业瓶颈了,简直职业宫颈癌。

这种时刻,向左看看,没有主编,向右看看,没有领导。

还是看一集《马男波杰克》自我疗愈吧。

这剧中的每个人,都写不出稿活得不好。

看到他们也过得不好,我就安心了。

理直气壮原谅自己写不出稿。

没想到,戴安一句话劈头盖脸:

我最后的退路也被堵死了。

《马男波杰克》诠释了那一句“生命就是时时刻刻不知如何是好”。

这分钟觉得自己烂得像坨飞散的翔,下一刻又觉得世界就是个巨型厕所,自己也不是最臭不可闻那一坨,刚准备原谅自己,又发现自己罪无可赦。

新一季依然如此。

每个人的生活依然一团糟,拿借口原谅自己的不完美,拿伪装掩饰自己的混乱无助。

这样一个故事,可不能让《环球时报》总编辑胡锡进看到了,不然又成了“臭豆腐”。

“臭豆腐”前因了解一下

《马男》还偏偏是“好莱坞”的臭豆腐

新一季,不丧了,也更丧了

胡总编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负能量怎么会有人爱看?堵得慌。

可负能量是《马男波杰克》的卤水。不用卤水点,不成臭豆腐。

而臭豆腐的卤水里,有冬笋、香菇、曲酒、豆豉……

都是好东西,只是泡的年月长了,就臭了。

像人,经历的事儿多了,就丧了。

随便品品爆表的负能量:

第一季“没用的老马”

第二季“人间不值得”

第三季“我有病你有药”

第四季“满脸写着高兴”

总是为人生找到借口,亲手打碎它,又拼好。

借口终于能暂时遮掩人生,但始终有道丑陋的疤。

这一季里,依然如此。

戴安去越南散心,像文艺女青年一样列出去越南的十个理由。

都爱说“说走就走的旅行”、“诗与远方”,其实大多数人是“不想工作”“我失恋了”。

其实不过“我离开你,就是旅行的意义”

文青般的十个理由全是借口,真相是你孤独了

波杰克被母亲虐了一辈子。

童年阴影

他曾经说,我俩之中死一个就好了。

这一季,母亲真的死了。他却发现,伤害没有随着生命而终止,反而变成了一个死结,永远无法达成和解。

第六集,他在葬礼上脱口秀了一整集,试图弄清母亲临终“我看见你了(I see you)”的含义,希望真的被母亲“看见”、重视。

却原来只是ICU(重症监护室)

凯洛琳公主,想起来洛杉矶之前的岁月。

本来应该是奉子成婚,嫁入好人家,考个公务员,在小城市里操心房价尿布奶粉。

命运却让她流产,注定她要来大都市。

但这么多年了,却回到了想要孩子的原点。

原来只是换了身衣服原地打转,还是在机场

时间把杀马特变成了啤酒肚,好像人只会衰退

很多人说这一季没那么丧了。

他们开始改变,开始成长。

我却觉得成长最丧。

小时候你觉得是因为你太小,所以无法解决家庭、学习工作、婚姻爱情等种种难题。

原来越长大越是死局。

成长是终于妥协,终于告别。

那些人,长大了,也变小了

为什么要看丧剧,看负能量呢?

连马男自己都吐槽:

看些无脑爽剧多好啊

我也只想看看人们谈谈恋爱

再看看人们谈谈恋爱

以及看看人们谈谈恋爱啊???

可是为什么还是要看《马男波杰克》,要看[江湖儿女]呢?

因为反而很多美满的故事,才是鸦片啊。

傻白甜的故事,吸完白光闪过,然后是一片空虚的贤者时间。

我和这些幸福的人儿,一定没生活在同一个宇宙。

不然为什么只有我活得这么难?

恰恰是《马男波杰克》这样的丧剧,挥舞着大棒,把我打晕,又用水把我浇醒。

让我突然醒悟:原来大家一样惨啊。

你加班,别人就不加班吗?

你写不出稿,别人就写得出稿吗?

我敢说,在社交网络上搞个“写手米兔运动”,一定应者众:

“我因写稿而头秃。”“我也是。”

在《马男波杰克》这一季季终,波杰克要戴安再写书,写他有多混蛋,以“认罪”,让自己的痛苦获得解脱。

戴安却说:

我们只是普通人,不是罪人

丧到头了,就会发现,人都一样,不分国界,不分种族,都不好不坏,一肚子苦水。

这样的负能量看多了,不是令人焦躁,反而学会慈悲。

把自己放低一点,缩小一点,不再把自己的痛苦看成天大的痛苦,而是全人类相似痛苦的其中一个碎片。

先知道“人生为何如此的艰难”,“有些事”才“不拆穿”。

谅解了别人,也才能宽恕自己。

波杰克问:

万一我清醒了还是混蛋怎么办?

傻瓜,当然还是混蛋。

成长是终于不再要答案了,终于接受人生无解。

即使改变了,成长了,痛感也不会减少半分,你只是学会了忍受。

心还是躁动不安,屁股还是如坐针毡,人也还是难以自处。

你只是学会了利用这种痛感,去成长,去和别人、和自己和平共处。

臭豆腐,更臭了,也不臭了

没捏着鼻子吃过臭豆腐的人,不足以谈人生。

小时候我是最讨厌臭豆腐的。

放学路上小巷口,油锅滋啦直响,就像帮臭豆腐的气味分子放炮仗助威,挑衅鼻孔。

这个时候,会有个扎双麻花的小妹妹捏着鼻子,跑远远再回头,冲着臭豆腐唱起来:

“臭豆腐臭,臭豆腐臭,臭豆腐臭豆腐臭臭臭。”

多年后,双麻花小妹妹长成了披头散发的老姐姐。

在加班写稿的深夜里,小摊上油锅的滋啦声怎么那么好听呢?臭豆腐升腾起来的热气里,怎么臭里带着温柔呢?

她塞了满嘴臭豆腐,落下两行热泪:

“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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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姜不停

文章源自微信公众号:电影解毒

 5 ) 美国人的不可想象之处

老婆和她的玩伴总在看剧,我也耳濡目染了一些。经过我的询问和她的解答,我发现特别丧的剧都是美国人的。我很奇怪美国人的品味,难道真的是过得太好了吗?也许是爱看这些丧剧的美国人过得太好了,而过得不好的人并不喜欢看?也许是过得的确不好的人才喜欢,而过得好的人并不热捧吧。我觉得事情的真相很可能是这样:过得不错,但总要给自己找点麻烦的人,更可能觉得这个剧好。

其实这个剧给我最突出的感受,是它很像卡佛的小说风格。它介于两个卡佛之间。最初出版并走红的卡佛,是那个被编辑改过的卡佛,可以称作“编辑卡佛”,后来又出版了未编辑的卡佛,我们称它为“真卡佛”。这个动画剧的风格和品味,恰好处在编辑卡佛和真卡佛之间。灰色得没有编辑卡佛彻底,诙谐多过真卡佛,但比真卡佛沉重。它们的核心气质是一样的,就是美国人陷于生计的内容贫乏的生活泥潭,还有没人帮助的糟糕的两性关系和亲子关系。

先说两性关系和情感方面。在所有的美剧和卡佛的小说里,美国人的家庭关系的确和我们很不一样。一个人从他父母身边长大,一般就会脱离出来,所有的伤害都没有解决,只是掐断,然后他就组建他自己的两性关系,而且往往没能比他的父母高明。简直毫无提高,就是按照烂摊子的样子制造新的烂摊子。这种剧也是一样。

还有就是美国人的物质生活。之前读了一本考试用书,工程经济,里面讲了一些公司运作、财务管理方面的原理。我不得不注意到,公司管理的所有原则最终都会产生同一个后果,就是争分夺秒,把人的精力榨干、逼死。想到这些知识经验都该源自伟大富强的美利坚,美国人民的生活状况可见一斑。这个剧里表现得毫无差异。

但是我很不喜欢这个剧。角色在剧里根本没有尝试解决问题。有些人说角色在成长,在逐渐地改善自己的处境。在我看来,那些改进之处都是不痛不痒的。说他们有改善的人,好像忘了一个事实:如果角色的内涵和定位变了,就没法继续往下编了,就没法连载了,之前爱看的人就不会爱看,这可是商业规律啊。而且我要说,肯定他们的进步的人,同样也不能改进自己的生活。可能他们就搞不清楚什么才叫改进。

翻开两个卡佛的小说,我们读到的都是烂摊子,主人公收拾不了的烂摊子。那是一种沉溺,彻底的失败。这个马人也毫无指望。爱看马人的,觉得感同身受的,可能也毫无指望。何以爱看?自己的苦恼被搬上了银幕,想象着它能被很多人看到甚至理解,就获得了一种安慰。我不否定这种安慰的积极,但是,然后呢?无所谓了,继续上班赚钱、然后游荡、喝酒、聊天、回家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呗。

 6 ) Bojack Horseman S5E6 Scripts

So I stopped at a Jack in the Box on the way here, and the girl behind the counter said, “Hiya! Are you having an awesome day?” Not, “How are you doing today?” No. “Are you having an awesome day?” Which is pretty… shitty, because it puts the onus on me to disagree with her, like if I’m not having an “awesome day,” suddenly I’m the negative one.

Usually when people ask how I’m doing, the real answer is I’m doing shitty, but I can’t say I’m doing shitty because I don’t even have a good reason to be doing shitty. So if I say, “I’m doing shitty,” then they say, “Why? What’s wrong?” And I have to be like, “I don’t know, all of it?” So instead, when people ask how I’m doing, I usually say, “I am doing so great.”

But when this girl at the Jack in the Box asked me if I was having an awesome day, I thought, “Well, today I’m actually allowed to feel shitty.” Today I have a good reason, so I said to her, “Well, my mom died,” and she immediately burst into tears. So now I have to comfort her, which is annoying, and meanwhile, there’s a line of people forming behind me who are all giving me these real judgy looks because I made the Jack in the Box girl cry. And she’s bawling, and she’s saying, “I’m sorry, I’m so sorry,” and I’m like, “It’s fine. It’s fine.” I mean, it’s not fine but, you know, it’s… fine. And I would like to order a Double Jack Meal, and I’ve kinda got somewhere to be, so maybe less with the crying and more with the frying, huh? [inhales] And the girl apologizes again and she offers me a free churro with my meal. And as I’m leaving, I think, “I just got a free churro because my mom died.” No one ever tells you that when your mom dies, you get a free churro.

[people murmuring]

[clears throat]

Anyway, I’m sorry, that’s not part of the… [clears throat] All right. Okay, here we go. Let’s do this. Here I am, BoJack Horseman, doing a eulogy, let’s go. Hey, piano man, can I get a, like an organ flourish? [organ plays] Nicely done. You know, I was a little worried I wouldn’t have the right accompaniment today. I guess it’s a good thing my mom was an organ donor! [rimshot plays] What happened to the organ? [horn ‘oogahs’] Okay, why just leave the comedy to the professionals? Okay? This is a funeral, sir, for my mother. Can you show a little respect? [trumpet whines] I’ll take it.

Beatrice Horseman, who was she? What was her deal? Well, she was a horse. Uh, she was born in 1938. She died in 2018. One time, she went to a parade, and one time, she smoked an entire cigarette in one long inhale. I watched her do it. Truly a remarkable woman.

[rustling]

Lived a full life, that lady. Just, all the way to the end, which is, uh, now I guess. Really makes you think, though, huh? Life, right? Goes by, stuff happens. Then you die. Okay, well that’s my time, you’ve been great! Tip your waitress! No, I’m just kidding around, there’s no waitress. But seriously, that’s all I have to say about my mother. No point beating a dead horse, right? So…

[inhales] Now what? I don’t know. Mom, you got any ideas? Anything? Mom? No? Nothing to contribute? Knock once if you’re proud of me.

Can I just say how amazing it is to be in a room with my mother, and I can just talk and talk without her telling me to shut up and make her a drink? Hey, Mom, knock once if you think I should shut up. No? You sure? I mean, I don’t want to embarrass you by making this eulogy into a me-logy, so, seriously, if you wanted me to sit down and let someone else talk, just knock. I will not be offended. No? Your funeral.

Sorry about the closed casket, by the way. She wanted an open casket, but uh, you know, she’s dead now, so who cares what she wanted? No, that sounds bad. I’m sorry. I-I think that if she could’ve seen what she looked like dead, she’d agree it’s better this way. She looked like this.

[groaning]

[mourners gasping]

Kinda like a pissed-off toy dinosaur. The coroner couldn’t get her eyes closed, so now her face is forever frozen in a mask of tremendous horror and anguish. Or as my mom called it, Tuesday! Tuesday! My mom called it Tuesday.

[woman coughs]

Hey, Mom, what did you think of that joke? You like that? You never did care for my comedy.

[clears throat]

Here’s a story. When I was a teenager, I performed a comedy routine for my high school talent show. There was this, uh, cool jacket that I wanted to wear because I thought it would make me look like Albert Brooks. For months, I saved up for this jacket. But when I finally had enough, I went to the store and it was gone. They had just sold it to someone else. So, I went home and I told my mother, and she said, “Let that be a lesson. That’s the good that comes from wanting things.” She was really good at dispensing life lessons that always seemed to circle back to everything being my fault.

But then, on the day of the talent show, my mother had a surprise for me. She had bought me the jacket. Even though she didn’t know how to say it, I know this meant that she loved me.

Now that’s a good story about my mother. It’s not true, but it’s a good story, right? I stole it from an episode of Maude I saw when I was a kid, where she talks about her father. I remember when I saw it, thinking, “That’s the kind of story I want to tell about my parents when they die.” But I don’t have any stories like that. All I know about being good, I learned from TV. And in TV, flawed characters are constantly showing people they care with these surprising grand gestures. And I think that part of me still believes that’s what love is. But in real life, the big gesture isn’t enough. You need to be consistent, you need to be dependably good. You can’t just screw everything up and then take a boat out into the ocean to save your best friend, or solve a mystery, and fly to Kansas. You need to do it every day, which is so… hard.

When you’re a kid, you convince yourself that maybe the grand gesture could be enough, that even though your parents aren’t what you need them to be over and over and over again, at any moment, they might surprise you with something… wonderful. I kept waiting for that, the proof that even though my mother was a hard woman, deep down, she loved me and cared about me and wanted me to know that I made her life a little bit brighter. Even now, I find myself waiting.

Hey, Mom, knock once if you love me and care about me and want me to know I made your life a little bit brighter.

[owl chirping]

My mother did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 She went clawing and fighting and thrashing, hence the face.

[groaning]

[mourners gasping]

If you’d seen her, I swear to God the only thing you’d be thinking about right now is that I am nailing this impression.

[woman clears her throat]

[chairs squeak]

I was in the hospital with her those last moments, and they were truly horrifying, full of nonsencial screams and cries, but there was this moment, this one instant of strange calm, where she looked in my direction and said, “I see you.” That’s the last thing she said to me. “I see you.” Not a statement of judgment or disappointment, just acceptance and the simple recognition of another person in a room. “Hello there. You are a person. And I see you.”

Let me tell you, it’s a weird thing to feel at 54 years old, that for the first time in your life your mother sees you. It’s an odd realization that that’s the thing you’ve been missing, the only thing you wanted all along, to be seen. And it doesn’t feel like a relief, to finally be seen. It feels mean, like, “Oh, it turns out that you knew what I wanted, and you waited until the very last moment to give it to me.” I was prepared for more cruelty. I was sure that she would get in one final zinger about how I let her down, and about how I was fat and stupid and too tall to be an effective Lindy-hopper. How I was needy and a burden and an embarrassment—all that I was ready for. I was not ready for “I see you.” Only my mother would be lousy enough to swipe me with a moment of connection on her way out. But maybe I’m giving her too much credit. Maybe it wasn’t about connection. Maybe it was a… maybe it was an “I see you,” like, uh, “I see you.” Like, “You might have the rest of the world fooled, but I know exactly who you are.” That’s more my mom’s speed.

Or maybe she just literally meant “I see you. You are an object that has entered my field of vision.” She was pretty out of it at the end, so maybe it’s dumb to try to attribute it to anything.

[woman sighs]

Back in the 90s, I was in a very famous TV show called Horsin’ Around.

[man coughs]

Please hold your applause. And I remember one time, a fan asked me, “Hey, um, you know that episode where the horse has to give Ethan a pep talk after Ethan finds out his crush only asked him to the dance because her friends were having a dorkiest date contest? In all the shots of the horse, you can see a paper coffee cup on the kitchen counter, but in the shots of Ethan, the coffee cup’s missing. Was that because the show was making a statement about the fluctuant subjectivity of memory and how even two people can experience the same moment in entirely different ways?” And I didn’t have the heart to be, like, “No, man, some crew guy just left their coffee cup in the shot.” So instead, I was, like… “Yeah.”

And maybe this is like that coffee cup. Maybe we’re dumb to try to pin significance onto every little thing. Maybe when someone says, “I see you,” it just means, “I see you.” Then again, it’s possible she wasn’t even talking to me because, if I’m being honest, she wasn’t really looking at me. She was looking just past me. There was nobody else in the room, so I want to think she was talking to me, but, honestly, she was so far gone at that point, who knows what she was seeing? Who were you talking to, Mom? [sighs] Not saying, huh? Staying mum? No rimshot there? God, whatever I’m paying you, it’s too much.

Maybe she saw my dad. My dad died about ten years ago of injuries he sustained during a duel. When your father dies, you ask yourself a lot of questions. Questions like, “Wait, did you say he died in a duel?” and “Who dies in a duel?” The whole thing was so stupid. Dad spent his entire life writing this book, but he couldn’t get any stores to carry it or any newspapers to review it. Finally, I guess this one newspaper thought he was pretty hilarious, because they ran a review and tore him to shreds. So my father, ever the proud Mary, decided he would not stand for this besmirchment of his honor. He claimed the critic didn’t understand what it meant to be a man, so he demanded satisfaction in the form of pistols at dawn. He wrote the paper this letter, saying anyone who didn’t like his book, he would challenge to a duel, anyone in the world. He’d even pay for airfare to San Francisco and a night in a hotel. Well, eventually this found its way to some kook in Montana, who was as batshit as he was and took him up on the offer. They met at Golden Gate Park and agreed: ten paces, then shoot. But in the middle of the ten paces, Dad turned to ask the guy if he’d actually read the book and what he thought, but, not looking where he was going, tripped over an exposed root and bashed his head on a rock.

[murmur]

I wish I’d known to go to Jack in the Box then. Maybe I could have gotten a free churro. It would’ve been nice to have something to show for being the son of Butterscotch Horseman. My darling mother gave the eulogy. My entire life I never heard her say a kind word to or about my father, but at his funeral she said, “My husband is dead, and everything is worse now.”

“My husband is dead, and everything is worse now.” I don’t know why she said that. Maybe she felt like that’s the kind of thing you’re supposed to say at a funeral. Maybe she hoped one day someone would say that about her. “My mother is dead, and everything is worse now.” Or maybe she knew that he had frittered away all her inheritance, and replaced it with crippling debt, which is a pretty shitty thing to leave your widow with. “Bad news, you lost a husband, but don’t worry, you also lost the house!” Maybe Mom knew she’d have to sell all her fancy jewelry and move into a home. Maybe that’s what she meant by “everything is worse now.” Is that what you meant, Mom?

I gotta say, I’m really carrying this double act. At least with Penn and Teller, the quiet one does card tricks. Hey, piano man, when I say something funny to my mom, how about you give me one of those rimshots?

[rimshot plays]

Yeah, but not now. When I say something funny. Like, okay. What’s the difference between my mother and a disruptive expulsion of germs? One’s a coughin’ fit and the other fits a coffin! That’s an example of a funny thing.

[rimshot plays]

Thank you. Let’s try again. Hey, Mom. What’s the difference between my mother and a bunch of Easter eggs? One gets carried in a basket, the other gets buried in a casket!

[rimshot plays]

Ready for one more? Last one. What’s the difference between a first-year lit major and my mother, Beatrice Horseman? One is decently read, and the other’s a huge bitch!

[woman gasps]

[murmurs]

Yeah, might have gone a little too far with that one. That one might’ve been a little too “my mom’s a huge bitch” for the room. I’m sorry, Mother. You’re not a huge bitch. You were a huge bitch… and now you’re dead.

[woman sighs]

You know, the first time I ever performed in front of an audience, it actually was, uh, with my mom. She used to put on these shows with her supper club in the living room and she used to make… [inhales] She used to make me sing “The Lollipop Song.”

[organ playing tune]

Those parties, they were really something. There were skits and magic acts, and ethnically insensitive vaudeville routines, and the big finale was always a dance my mother did. She had this beautiful dress that she only brought out for these parties, and she did this incredible number. It was so beautiful and sad. Dad hated the parties. He’d lock himself in the study, and bang on the walls for us to keep it down, but he always came out to see Mom dance. He’d linger in the doorway, scotch in hand, and watch in awe, as this cynical, despicable woman he married… took flight. And as a child who was completely terrified of both my parents, I was always aware that this moment of grace, it meant something. We understood each other in a way. Me and my mom and my dad, as screwed up as we all were, we did understand each other. My mother, she knew what it’s like to feel your entire life like you’re drowning, with the exception of these moments, these very rare, brief instances, in which you suddenly remember… you can swim.

[flashback]

[partygoers laughing]

[classical music playing]

But then again, mostly not. Mostly you’re drowning. She understood that, too. And she recognized that I understood it. And Dad. All three of us were drowning, and we didn’t know how to save each other, but there was an understanding that we were all drowning together. And I would like to think that that’s what she meant when we were in the hospital and she said, “I see you.”

You know, the weird thing about both your parents being dead is it means that you’re next. I mean, you know, obviously it’s not like there’s a waitlist for dying. Any one of us could get run over by a Snapchatting teen at any moment. And you would think that knowing that would make us more adventurous, and kind, and forgiving. But it makes us small, and stupid, and petty.

I actually had a near-death experience recently. A stunt went bad and I fell off a building. I’m an actor, I do my own stunts. I’m on this new show Philbert. I’m Philbert. Star of the show. It hasn’t come out yet, but it’s already getting Emmy buzz. Oh, speaking of buzz… [inhales] I’m supposed to take two of these every morning, but my days are so screwed up ‘cause of the shooting schedule, I don’t even know what morning means anymore. There’s a joke in there somewhere, about a guy who’s been to so many funerals, he doesn’t even know what mourning means anymore. Let you guys figure that one out for yourselves. [gulps]

Anyway, you know what I thought, when I was falling off the building and I went into panic mode? The last thing that my stupid brain could come up with before I died? “Won’t they be sorry.” Cool thought, brain.

[rimshot plays]

No, that wasn’t… would you just… dial it back, all right?

I don’t even know what “they” I wanted to be sorry. My mom, even before she died, could barely remember who I was. And of course, my dad’s dead. The last conversation I ever had with him was about his novel. He was so certain this book was his legacy. Maybe he thought it would vindicate him for all the shitty things he ever did in his stupid worthless life. Maybe it did, I don’t know. I never read it, because why would I give him that?

I used to be on this TV show called Horsin’ Around. Seriously, though, hold your applause.

[man coughs]

Well held. It was written by my friend Herb Kazzaz, who’s also dead now, and it starred this little girl named Sarah Lynn. And it was about these orphans. And early on, the network had a note, “Maybe don’t mention they’re orphans so much, because audiences tend to find orphans sad and not relatable.” But I never thought that the orphans were sad. I-I always thought they were lucky, because they could imagine their parents to be anything they wanted. They had something to long for.

Anyway, we did this one season finale, where Olivia’s birth mother comes to town. And she was a junkie, but she’s gotten herself cleaned up, and she wants to be in Olivia’s life again. And of course, she’s like a perfect grown-up version of Olivia, and they go to the mall together and get her ears pierced like she’s always wanted and—sorry, spoiler alert for the season six finale of Horsin’ Around, if you’re still working your way through it. Anyway, the horse tries to warn her, “Be careful, moms have a way of letting you down.” But Olivia just thinks the horse is jealous, and when the mom says she’s moving to California, Olivia decides to go with her. And the network really juiced the cliffhanger: “Is Olivia gone for good?” But of course, because it’s a TV show, she was not gone for good. Of course, because it’s a TV show, Olivia’s mother had a relapse and had to go back to rehab, so Olivia had to hitchhike all the way home, getting rides from Mr. T, Alf, and the cast of Stomp. Of course, that’s what happened. Because, what are you gonna do, just not have Olivia on the show? You can’t have happy endings in sitcoms, not really, because, if everyone’s happy, the show would be over, and above all else, the show… has to keep going. There’s always more show. And you can call Horsin’ Around dumb, or bad, or unrealistic, but there is nothing more realistic than that. You never get a happy ending, ‘cause there’s always more show.

I guess until there isn’t.

[chuckles]

My mom would hate it if she knew that I spent so much time at her funeral talking about my old TV show. Or maybe she’d think it was funny that her idiot son couldn’t even do this right. Who knows? She left no instructions for what she wanted me to say. All I know is she wanted an open casket, and her idiot son couldn’t even do that right. I’m not gonna stand up here and pretend I ever understood how to please that woman, even though so much of my life has been wasted in vain attempts to figure it out. But I keep going back to that moment in the ICU when she looked at me, and… “I-C-U.”

“I… see… you.” Jesus Christ, we were in the intensive care unit. She was just reading a sign. My mom died and all I got was this free churro.

You know the shittiest thing about all of this? Is when that stranger behind the counter gave me that free churro, that small act of kindness showed more compassion than my mother gave me her entire goddamn life. Like, how hard is it to do something nice for a person? This woman at the Jack in the Box didn’t even know me. I’m your son! All I had was you! [inhales]

I have this friend. And right around when I first met her, her dad died, and I actually went with her to the funeral. And months later, she told me that she didn’t understand why she was still upset, because she never even liked her father. It made sense to me, because I went through the same thing when my dad died. And I’m going through the same thing now. You know what it’s like? It’s like that show Becker, you know, with Ted Danson? I watched the entire run of that show, hoping that it would get better, and it never did. It had all the right pieces, but it just—it couldn’t put them together. And when it got canceled, I was really bummed out, not because I liked the show, but because I knew it could be so much better, and now it never would be. And that’s what losing a parent is like. It’s like Becker.

Suddenly, you realize you’ll never have the good relationship you wanted, and as long as they were alive, even though you’d never admit it, part of you, the stupidest goddamn part of you, was still holding on to that chance. And you didn’t even realize it until that chance went away.

My mother is dead, and everything is worse now, because now I know I will never have a mother who looks at me from across a room and says, “BoJack Horseman, I see you.” But I guess it’s good to know. It’s good to know that there is nobody looking out for me, that there never was, and there never will be. No, it’s good to know that I am the only one that I can depend on. And I know that now and it’s good. It’s good that I know that. So… it’s good my mother is dead.

[gulps, sighs]

Well. No point beating a dead horse. Beatrice Horseman was born in 1938, and she died in 2018, and I have no idea… what she wanted. Unless she just wanted what we all want… to be seen.

Is this Funeral Parlor B?

—— from Reddit

 短评

和无耻之徒一样吧,越到后面丧的点越少,毕竟都在成长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本季有一集也说过,当没问题的时候就意味着要完结了。槽点就是金句变少无法满足我的截图欲。

3分钟前
  • WilliamOsbor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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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提到的第六集,我觉得怎么也比不上之前水下那一集吧,Bojack和Kelsey之间的互动和那封信,实在是很难超越了。‘Kelsey, in this terrifying world, all we have are the connections that we make.’

5分钟前
  • 哪哪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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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Princess Carolyn!有人说心疼她,但我觉得她是最明白自己要什么的人,她的强大不在于不怕伤害,而在于能擦干泪继续往前走。

10分钟前
  • 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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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们对自我进行剖析、告白,是《马男》一贯对于观众最具吸引力的“丧之情绪点”。当盯着屏幕上看他人的脆弱、无助,以及带着些许自嘲语气说着“让我想起还没被生活拖垮的自己”,便是能够感到“走心”的时刻。如此的“一贯”成了“惯性”,也就不能怪这个系列在走向第五个年头的时候产生颓势。但至少,它还是能用精准、犀利的剧作来映射我们看似日常实则已伤痕累累的生活,并在最后多少给人一些“生活总要继续向前”的抚慰。

15分钟前
  • 徐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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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剧继续拍下去,你永远不会好起来

18分钟前
  • 骤雨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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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酒好不怕巷子深!重点是卖酒的其实一直在街上,是我住在很深的巷子里面。

23分钟前
  • 元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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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谁都不要找我 只想宅在家看bojack horseman

26分钟前
  • 2s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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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依靠女人,你不能依靠任何人,你迟早会学到没有人会照顾你,你不能依靠别人,你能学会这个道理是件好事,她能教会你这个道理说明她还是个好妈妈,事实上你很幸运,和大部分人比起来,你赢在了起跑线上。”

28分钟前
  • 史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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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ee you. 第六集也太厉害了吧!

33分钟前
  • 炸鸡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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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观讲,无论是Bojack那种被动态的male feminism还是国内备受争议的田园女权,或多或少还是看屁股坐的位置,pro-feminism方向肯定是对的,政治正确。但人性之复杂,太难约束节制,Mr.Peanutbutter抱着新欢93年的小女友依然跟ex出轨了,Diane也发现自己做不到知行合一。成人世界,Bojack的丧是他认定自己是个坏人,但心里期许自己做个好人,坏的不彻底就只能自甘堕落,不自洽。e12 Diane讲了成年人的世界观,咱们不是分好人坏人,好人也会干坏事,坏人也能做好事,但我们应该力求好的部分大于坏的部分,这种力求值得追求,不仅自洽,也能知行合一。不仅feminsm是知易行难,人生也是。Todd是真酷,酷就酷在他一直力求追求好>坏。Mr.peanutbutter变渣男了吗?不是吧,他只是变普通人了。feminism能真正放下极端,软着陆,按部分看,the future is female!

37分钟前
  • 姜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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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只记住了马男如何丧,告诉自己这样子是 OK 的,然后回到屎一样的生活里继续发霉。

38分钟前
  • char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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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戴安在越南重新认识自己,第六集波杰克独角戏演绎丧逼一生,第十一集现实与戏剧难分,在迷幻中堕落。第十集波杰克:“我才是马男波杰克混蛋行为的最深受害者。”结尾还是我最爱的戴安独自开车远去,“生活就是生活,万分可悲。”

39分钟前
  • 小天猴大眼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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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想变得更好,但你总不能说你心里没哀愁。

42分钟前
  • 一起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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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前四季本季感觉略微不那么出彩,剧情上有些过于追溯历史,在恶趣味上有点过火(Sex Robot,女权主义…)。尽管也有在创意上相当出彩的E6、E7、E8,但整体给我的感觉还是多了几分压抑,而原因无非是剧中角色虽有正面积极的进步,但也被展现了更多的阴暗面,整体加和的表现则是缺乏进步,尽管这正是这部剧的“丧”的核心,但这一次在我看来还是有点失衡。

43分钟前
  • Pavlo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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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看哭了,只是因为看到他搂了别人的腰知道再也回不去了,场景变化不变的是孤独,可是孤独也能一个人活下去。

47分钟前
  • 土豆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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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黛安的每一帧里看到自己

51分钟前
  • 香蕉猫猫不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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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后段有些平淡了,但是前几集一直非常厉害,Dianne那集达到了比较新的高度,到了第六集则充分把整个剧拉高了N个档次

54分钟前
  • 螃蟹|腮脖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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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ck in the 90s i was in a very famous TV show

58分钟前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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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C U. I SEE YOU.

1小时前
  • 水包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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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规的编剧教材总是要告诉你要在故事里写出角色的改变,要写出Curve,于是这部剧最大的意义就在于其一直所试图阐述的“人不会改变”:这里的每个人物都知晓自己的缺陷,总在尝试做出改变,却总是无法逃脱那苦涩的循环。如果我有复活的能力,那我一定会在每看完一集马男后自杀,然后在相同的地点和未知的时间重复以上过程然后等待下一季。

1小时前
  • 托尼·王大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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