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牌屋 第二季

刚看完第二季的两集。第一集的开头是一个很明显的隐喻：

夫妻两人慢跑在黑夜朦胧的小道之中，意指两人在这一季之中将会共同进退。希望这是一句预言。

然而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F.U的愤怒，当他在第二集里面得自己授勋的海军将军之一，是亵渎过自己妻子的畜生。他出离的愤怒。在影片中，我们很少看到Frank失态，棋子的每一次命令都运筹帷幄，洞察敌人的心理如同庖丁解牛，他的缓缓自白洞彻心灵。处理Russo，杀死Zoe，他冷酷无情，双手沾满黑血，然而作为政治家却是必须的（Hunt Or Hunted）。如果不是对妻子的关爱，我很难再找出其他的说法。而她却一直在规劝他，要冷静，要冷静，不要为了私人恩怨而去破坏自己的政治前途。

多么般配的一对。在彼此最需要的时候，给予对方必要的。

他们没有口号，没有誓词，没有约定；甚至是残忍。他们了解人性的善与恶，并且很好地运用着它们。

而在第一季之中，在他与妻子产生分歧之后，当他得知Clair与Adam又纠缠在一起的时候，他却并没有过多的追问。显然他不是一个善妒小气的丈夫。尤其是两人并没有小孩作为家庭的维系。

当第一季Clair去看望那个得了重病的保镖，亲手为他打破自己的女神形象的时候，她说出来，Francis Underwood才是她最需要的男人。

本片中这样的细节不少，编剧、演员、导演对此的拿捏都是非常到位。远远超过好莱坞的片子一大截。

也许如此高贵的情感，例如：爱情，只存在于这类灵魂深厚的人之间。他们彼此独立，而又互相依附。

大概这类的片子总能满足我这样的怪癖：我不喜欢好人，我就喜欢“坏人”使用计谋、策略、实力取胜，而我们的世界本就是这么运转的。而历史，就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让我用一句装逼的话作为文章的结尾：

Politics is dirty,but effective and necessary.

       阴谋、鲜血、杀戮，这些距离我们生活似乎很遥远的东西逐渐成为了我们不可缺少的消费品。然而随着消费的升级，我们又逐渐对杀鬼子、搞谍战这类一般的刺激免疫了。于是，《甄嬛传》、《纸牌屋》成为了新一等级的消费品。这两部剧我都架着烟枪、点着烟灯细细抽过了，现在准备升个华。
       权谋之术，在我国自先秦法家发端，有专制王朝两千年的实践，前朝后宫，“精彩绝伦”。《甄嬛传》是试图反映这些内容的佳作。腐国近年有《白皇后》，也算是后宫题材，可其中的权谋和前者比起来，判若云泥。这也难怪，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到16世纪才问世，那时的韩非都不知转了几世了。如今，美利坚国大胆地以现实主义的手法展现民主政治下的权谋，与我以现实主义手法展现君主专制下的权谋之胆识庶几可比，于是，终于诞生了一部可以和《甄嬛传》作比较研究的佳作。
       要说起比较来，千头万绪，可文章还是只能一以贯之。本文就只拿甄嬛和木下先生（Mr. Underwood）两位主角的上位说事吧。
       权谋的运用都有一个相对固定的场。甄嬛的场主要在后宫，前朝用来借力。木下先生的场有点大，主要在国会和白宫，舆情和商界用来借力。这个场决定了所有的游戏规则，而适者生存。木下先生老是说“这是政治”，甄嬛没有这种自觉，且她的游戏严格说也不是什么“政治”。其实木下先生自个儿的独白说明了“政治”也只是个幌子，他享受的是“权力的游戏”——甄嬛肯定会同意这一点。不得不承认的是，木下先生的场的游戏规则要比甄嬛面对的复杂得多，因为他的场中权力是相对分散的，而甄嬛的场中只有一个权力集中点——做个类比，战国七雄的外交会比魏蜀吴三国的外交复杂得多。权力的集中会使得这个场是相对简明的：谁得到皇帝持久的宠爱，谁就能拥有最大的优势；而权力的分散使得场中的波动异常频繁，木下先生经常要处理来自不同方面不同程度的突发性问题。但集中带来的负面效果是风险太大，甄嬛一次对先皇后大不敬，二次秽乱后宫，若坐实一项就死透了。而木下先生面对的风险基本在可控范围之内，场中没有哪个权力可以单独一棒子打死他。
       韩非集法家之大成，着重阐释的三大要义是法、术、势。势是尊君，术是君御臣，法是君任法而治。借用韩非的概念，发挥其内涵，可用以解释两位主角“权力的游戏”。一曰势，法家用飞龙在天做比喻，有云雾龙才能成龙，龙若在地则是蚯蚓。刚入宫的甄嬛就能凭答应的身份硬压作为官女子的余氏，之后为贵人、为嫔、为妃，都是势的增长。木下先生作为党鞭十余年，这是他最大的势；后来在和塔斯克的对决中一直不落下风更是他拥有副总统的势。名位的势是明势，敬妃和华妃同有协理六宫之权却一句话不敢插，是因为两人受皇帝的宠爱天差地别；服从惯了木下先生的议员回头就敢和新党鞭摆谱要价，是因为两人的影响力天差地别。明势是基础，而暗势更为关键、威力也更大。木下先生解释说，格兰特和李之间的战斗之所以格兰特会赢，不是战略战术，而是格兰特拥有更多的部队，这就是势。
       二曰术，大白话就是方法，这方面的丰富程度就只能用八个字形容了：运用之妙，存乎一心。不过，甄嬛面对华妃和皇后，木下先生面对总统，都运用了一个相同的大方法：剪其羽翼、逐步蚕食。甄嬛诱使曹贵人倒戈，一击除去华妃，后来则是先去祺嫔，再去安陵容，（齐妃被皇后自个儿捣腾死了，不然也没跑），等皇后成了孤家寡人再动手。木下先生则更胜一筹，先伏下国务卿凯瑟琳这个钉子，再骗走副总统，离间塔斯克，逼走幕僚长琳达，最后让自己成为总统唯一能依靠的人。而两人方法上的最大区别在于形式，木下先生归纳他的游戏的首要规则是“予取”二字，而予取的内容包罗万象，钱、性、职位是最常用的；甄嬛在予取上极受限制，“雷霆雨露，莫非天恩”，她没有多少自己的东西可以交易，一切都要“让皇上”怎么怎么的，但这一限制促使她选用的交易内容更有挑战性：情。这真真是矛盾至极的东西。“情”这么理想主义的字眼怎么能出现在“权力的游戏”中呢？木下先生也曾经对唐纳德议员用过，可后者根本不吃这套，反而痛斥他利用了自己的妻子。而甄嬛的场则不一样，她用就有效果。说动曹贵人的关键是温宜公主，团结敬妃的关键是胧月公主——这些深宫女子水火不侵，唯一的情之弱点就是儿女。或许这也是在观感上，木下先生更显赤裸裸，而甄嬛多一点人情味的原因吧。
       不知道是内容的指向还是内容本身，“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这一警句一直被奉为圭臬。但作为被理想主义占领高地的我，觉得应该把“朋友”换成“盟友”。朋友以“情义”和，盟友以“利”和。对甄嬛来说，端妃、敬妃是盟友，沈眉庄是朋友。但是朋友和盟友对“权力的游戏”的选手来说不是必须品，木下先生没有朋友，也没有盟友——木下夫人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能交朋友的人要有心，虽然瑾汐劝诫甄嬛要狠而无心，但不能否认甄嬛是有心的，木下先生没有心，无心则无情，无情则无朋友。盟友的需要既有势的需要也有长远目标的需要，甄嬛入宫虽得宠，但起势太小，木薯粉一事全仗端妃之势才化解，在等级森严的后宫要对抗有协理之权的华妃和中宫皇后，借两个老资历的妃嫔之势是必须的；华妃视甄嬛为眼中钉，端妃视甄嬛为自己“找”的那个人，甄嬛、端妃成为盟友共抗华妃再自然不过。除掉皇后虽不在端、敬两妃的日程上，但也有利无害。而对做了十几年党鞭的木下先生来说，第一，其势已成，不需借势，第二，他的长远目标根本不能为外人道，加之其未受中国古训“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教诲，手段太绝，想有个不恨他的都难，遑论盟友。
       不过有一类人甄嬛和木下先生都有：助手。流朱聪明但性刚，浣碧亲密但心高，甄嬛的助手只有瑾汐。而木下先生有道格（怎么念都像“DOG”）。套用《一代宗师》里的概念，他们不是面子，是里子。没有瑾汐和道格，甄嬛和木下先生要想上位基本没有可能。可是甄嬛和木下先生对待助手的术却迥异：前者以恩，后者以威。道格内心的纠结和痛苦在木下先生看来全是软弱——木下先生唯一的要求是“有用”，一旦道格有越界的言行，比如直言自己的作用，就会立即受到敲打——这基本违背法家赏罚并用、恩威并施之术，而我也一直认为道格才是木下先生最大的弱点。多威易惧，多恩易骄，那为何甄嬛从未施威于瑾汐而后者从无骄态？其实，不施威不代表不示威，瑾汐第一次表忠心并不是在甄嬛刚进宫时，而是在甄嬛处置了手下这山望着那山高的太监宫女之后。汉语的“忠”和英语的“loyalty”意义的差距还是不小的，后者比前者宽泛，而前者比后者深刻。瑾汐的出发点是甄嬛作为主子的身份，而道格抓住“第二次机会”反映的更像是把木下先生作为激励、鞭策自己的动力。相应的，皇后最终还有剪秋，而总统先生最后除了一个草包夫人一无所有。
       人说，对手决定你的高度。甄嬛对皇后说，没有你，哪有今日的甄嬛。这句话被甄嬛印证了。可木下先生却不能印证这句话，他的对手都是谁啊？色厉内荏的工会说客？妄自尊大的众议院议长？有干才却无远见的幕僚长琳达？慕虚名、耳根软的总统先生？这些都不配做木下先生的对手，木下先生在对付他们时，更多应付的是他们的势，而不是他们本人的才智。势是静态的，因此，我们看到的基本是木下先生的个人表演。能让木下真正紧张的是塔斯克和佐伊小团体。塔斯克明势不足，暗势有余，但仍然比不上协理六宫的华妃，手段不过是挖挖木下夫人的丑闻，这和皇后一出手就栽甄嬛一个对先皇后大不敬完全不可等量观之，于是三个回合就败下阵来。佐伊小团体的势只能借，而佐伊一出手就给木下先生亮了底牌，自寻死路；简宁歇斯底里一阵退缩了；卢卡斯更受势所迫，相信了天上掉下的馅饼。他们是否能算是优秀的新闻记者都要打个问号，更不用说有能力翻出这惊天内幕了。所以从观众的角度，《甄嬛传》里你来我往，《纸牌屋》里往而不来，木下先生的戏太重了。
       木下先生有很多宣言，其中一条说，要么成为狩猎者，要么成为猎物。这句话让消费者们大打鸡血。但这仍是一句没受过中国古训教诲的宣言。老子说，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不要急着做选择题，要先看看有没有别的选项——不是在说权谋吗？怎么冒出道家的东西来了？道家都“无为”了，还权什么谋？其实不然，有个故事形象地说明道家两大宗师的区别：两个人在下棋，庄子会看都不看一眼走开，老子则不言不语，站在一旁；那两人输输赢赢争起来了，不得不请老子来裁判。庄子早在局外，而老子呢？在局中还是局外？甄嬛最后悟到了，当皇帝未必是天下第一得意事。木下先生可能永远悟不到了。这一层可以从两人投身“权力的游戏”的初衷说起，甄嬛的理由简单而深刻：“活下去”。木下先生呢？总统没有实现让他当国务卿的许诺——你不让我当国务卿，我拿你的总统来当当！这和甄嬛的理由一比，多大点儿事啊。窗台夜话时，木下夫人心中一动问丈夫，我们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我们会留下什么？接着辗转反侧动了要孩子的念头。“血海深仇、王图霸业，尽归尘土”，这是必须考虑的终极问题。木下先生成了“自由世界权力最大的人”，然后呢？然后剧终了。甄嬛成了专制世界权力最大的人他妈，然后把亲生儿子安排了个好归宿，然后说自己累了，然后睡着了，然后梦到了好多好多故人，好多好多往事，然后剧终了。我坚定地把它看成是中国政治哲学的技高一筹。
       言归外传，木下先生和木下夫人让我深深地感到恶心。我想把《左传》开篇那个故事中的三句话送给他们：多行不义必自毙；无庸，将自及；不义不昵，厚将崩。万恶的资本主义，丑陋的民主政治！
       升华完毕。

虽然豆瓣评分并不反映影片质量，只是反映受欢迎程度，及格线以上的片子一般能到8分，好片子就能接近9分了（电视剧尤其如此）。但《纸牌屋2》的9.4分还是高得吓人，所以我决定打个低分平衡一下，其实这一个两星也是杯水车薪 :-)

如果按照豆瓣评分的设定，第一季我会给五星（力荐），第二季我会勉强给三星。如果按照质量评分，第一季我会打8.5分，第二季不到7。

我已经在别人的帖子里回复过，此剧谋篇布局的最大bug是Underwood没有旗鼓相当的对手。总统也没一个得力的幕僚或强大的盟友，就任由下木玩弄于掌骨。且不说在现实中不可能，在“most powerful man in the free world”（语出第二季最后一集）的工作环境中不可能就只有一个特别厉害的角色，哪个大国的政治高层应该都是能人扎堆的。在虚拟的戏剧中，一个缺少像样对手的主角也削弱了精彩程度。常想到的例子是《三国》和《水浒》。吴用的故事远不如诸葛亮，一个原因就是吴用没有像样对手，掐指一算朝廷官军就任他摆布了。虽然《三国》中的诸葛亮也近妖了，但至少还有周瑜，还有他奈何不了的司马懿。

另一个大bug是下木先生除了他老婆之外没有牢固的政治盟友，他对于每个人都是按时势需要临时拉拢一把或者打击一下。我觉得这在高层政治中也是不可能的。

此外3p、女同等莫名其妙的桥段我觉得也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显得很无厘头。

不知道第三季有没有什么伏笔、转折让情节改观，但不管怎么说以上几点硬伤怎么也抹不掉了。

一口气赶在字幕组出来前看完第二季很过瘾，这不仅仅是想说明我英语有多好，这种政治片很多部分也是半懂半不懂的这么囫囵吞下去，我更多的是追求一种第一手的新鲜感，而不是再被人嚼过一遍之后反哺的感觉。

这里我不想谈阴谋，爱情，我们就只单单来看领导力这回事。如果Underwood是我的老板，我愿意跟着他。

在可能会记错的前提下，我想说，兵法里有下兵，中兵和上兵之道。

下兵者，如那个我没记住名字的FBI，用武力和胁迫的方式让小骇客服从。我记得小骇客跪在地上，用不甘的眼神狗叫的样子，那哪里是一条服从的狗，分明是一条蓄势待发的藏獒。所以最后FBI被逆袭简直是情理之中的事。这里我还要为Doug惋惜，跟了Underwood这么久，半招都没学会。Rachel是个善良的姑娘，你限制了她的自由，切断了她的社交，你连爱她都不敢告诉她。好姑娘都被你折磨出病来了。最后，反而丢了你自己的性命。威逼，胁迫，或者说轻点强迫，无视，甚至忽视人的基本需要，单向传达自己的要求，这样的手段，只能令人短期蛰伏，而一旦爆发，其结果往往是无法控制的。可惜，这样的公司和部门不在少数。

中兵者，晓之以利，动之以情。这招Underwood用的尤其好。国务卿，Jackie，哪一个不是野心勃勃。虽说是Underwood一手提拔，但都是有能力的聪明人。对于他们，Underwood大老板，给他们一个目标，可行，可见，关键是跟着他才能达到的。对于有野心有能力的人，千万不要给空头支票，这招无效。我现在也希望能有一个给我目标可以让我跟着的leader啊！回到我们的话题，动之以情，Underwood每一次收买人心都能抓住要害，用A取换取B的承诺已达到C的期望换来A的投票神马的，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的道理，Underwood大boss很清楚。跟着这样的人做事有优势在，他清楚你的能力，每次的要求绝对不会让你做不到，而且每次你完成了他的要求，你会发现自己也成长了。跟着这样的老板，有肉吃，还能长高。

上兵者，攻心。Underwood是各种老手了。你看他让Doug死心塌地，为他卖命；你看第一季的Peter，最后都觉得对不起他。而Underwood做的最成功的一次，就是让Walker彻底地卸下心防。Walker总统先生，可能是Underwood最费精力，但又最好攻陷的。首先因为，Walker先生是个积极向上，愿意相信人性本善的人；其次因为，Walker先生被Raymond先生保护的太好。从沙袋开始，我就知道总统先生已经被Underwood攻心了。白宫的Boss早就易主了，挑明了上位是早晚的事情。当然，有多重做法，Underwood不亏是大Boss，选了最好的。那封让我隔了荧幕看都觉得掏心掏肺的信，真是煽情至极。Underwood把刀交到Walker手里，告诉他，你可以捅我了，最后反到让Walker下不了手。正真的高明的Leaders，计在用心，他们会让你觉得他们懂你，了解你，什么都为你想周全了，就算出了问题他们也会替你兜着，就算最后不得不让你下课，还会和你说，我能做的都做了，真是对不起。这就是Underwood的攻心，Walker最后还在帮他数钱。

另外说说Underwood的太太Claire， Claire是他的最佳拍档，神一样的助手，比猪一样的对手更重要。Claire不喜欢撒谎，于是说的都是实话，当然是经过组织的。有的时候实话比谎言更伤人不是吗？你看她轻轻巧巧挑拨了女助理和第一夫人的关系，顺便和夫人成为闺蜜。她说的是实话，她交的是真朋友，但最后我觉得她反而很孤单。

工作中，如果遇到Underwood这样的Boss，可能是人生之大幸，亦或是人生的不幸。你的能力将得到提升，当然你也会身心俱疲而夜不能寐。但是你应该庆幸，他不是你的敌人。

深夜突然来了灵感，想写点什么。Ipad又老是闪退，只能翻出笔记本把这些有点散乱的东西敲入。现在我正处于一个人生的转折，这里有些是我的心声。

晚安了，豆油们！~

  这部戏的重点不是肮脏的政治家，而是这一对难得的狗男女。

  为什么这样说呢？其实很简单，首先，虽然那些肮脏的勾当都来自现实生活，但如果有人觉得这就是美国政治的真实写照，那么就太天真了一点，的确，Frank Underwood这样的角色是肯定存在的，但成为总统的肯定不是他。

  这其实是这部戏很大的一个看点。有人佩服他的手段，佩服他的城府，也当然有人会受不了他令人发指的无耻，可是我觉得他真正值得佩服的是他对自己的了解。他知道如果让美国民众在大选中在他和Garrett中选一个当总统，他的个人魅力是不占上风的。这和一个人长期以来不断地演练种种阴谋暗算是息息相关的，只懂得刷阴谋的人的世界实在太黑暗，他不相信任何人。这些东西在心里呆的久的，也会慢慢写在脸上。所以Frank能让人口服但不能心服。在现实世界里，太天真的人的确是当不了美国总统，可是如果一个人没有一点正面的东西，没有一点无我的精神也是不能服众的。所以Garrett即使最后败了，可是他才代表了美国人追求的那种领导能力。

  Garrett输给Frank的地方是Claire。这才是这部戏最强大的推动力。这是一对多么无耻的狗男女啊。有的评论说这是爱情，可是我觉得这是比爱情要复杂太多的东西了。两个可以说是世界上数一数二自私的人，居然碰到一起，而且还一男一女。当彼此了解之后，那种吸引力是致命的。但这种吸引力的根源在于在遇到对方之前，自己是孤独的，无论在如何亲密的朋友面前都不可能让他们看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可是突然有这样一个人出现在了你面前，无论你再怎样把自己见不得人的一面表现出来，这个人都可以接受。所以终于可以做自己了。这对于像Frank和Claire这样内心有个黑洞的人来说，是无论如何都放弃不了的。因为没有了这个人，那么就注定一辈子孤单。那种在对方面前得到自我解放的感觉比性高潮要爽太多了。所以他们的关系对于外界来说的确是坚不可摧的。唯一有可能打破这些的，只能是内部的东西。这其实更像一种寄生的关系。如果要明白这种关系和所谓的爱情差了多少，就只用比较一下Claire和Adam的关系。爱情是热得烫手的，是不稳定的，是会让人犯错误的。但寄生却是关系到生存，是让人看清生活本质的冷静。

期待下一季，因为还是那句话，出来混的，总有一天是要还的。而且看Frank当总统，当他真的需要去考虑这个国家而不是他自己的时候，会是多么有趣的场面。
  

Zoe就好像窝老看到的许多小姑娘一样，她们聪明伶俐，伶牙俐齿，完成工作刷刷刷要速度有速度要质量有质量。挺着自己的小鼻子，冲着那个闪亮的前方一个猛子冲过去，给你留下的是超越你时你瞥见的放下头发的侧脸，还有跑到你前面时候扔给你的套裙下的背影。对了，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当然美人也会有冲不动的时候，会遇到Janne的排挤，来自于雌激素分泌水平不足群落的排挤；会遇到lukas那种不明确的不愿给予肯定的承诺，一个不稳定的男人；还有就是Tom那种老头，他们总是板起面孔长篇说教说你要好好学习不要投机取巧犯懒，雌激素分泌过多，啰嗦，保守，不近人情。
于是乎当一个好机会，一个掌握极多资源愿意提出你情我愿互惠互利条件的貌似对你还有点意思的大叔向你伸出手的时候，能不能去和他握手合作？
那个选择没有做错，借助那份力量，真的能看到更高更美好的事物。
所以，你给我教育法案的原稿，你给我准国务卿的故事，我接受下来，把原始的材料组织成下木杀人的名刀。变乱天下荡涤时局的，不止止是丧命于刀下的大名和刀客。千子宗正，桑名村的刀匠也将永垂不朽。而你，Zoe，这个让人想起马其顿皇朝末代女皇的名字，一文阻太学变制，二檄狙馆阁推易，你没有糟蹋你手中的材料，足够了。


可就是不满足，握手以后就是要挽着，要抱着那只健壮的臂膀，要他给你一个温暖的拥抱。解衣写真之后，窝以为就会到此为止，这只是用来换取下一步合作的代价。然后你就与他交媾，叫嚣着老男人不会伤害你的蠢话。
美国的华莱士和下木那是谈笑风生，不知道比你高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知道闷声发大财的道理？
你可以报复那个排挤的老女人，我们爱看。
你可以甩掉那个你留着的备胎lukas，我们理解。
你可以不管不顾不理会主编的聒噪搏出位，因为闪光灯下的光鲜很少有人能够抵挡，我们会击掌叫好。
但是你为什么就会以为你和下木之间会发生点什么呢？


我有才情，有能力，有青春的资本和你的秘密。
所以呢？
所以你就把自己定位成了可以上位的三？走进下木的卧室，穿上大房的衣服，想要想以前对待别人一样，处处占上风？
词汇量不一样的人是不能够在一起的，你瞥见了他的世界的一部分然后就准备跌跌撞撞闯进去，以为因为发生了什么所以你就能够怎样如何？
clare心平气和走近你屋子告诉你自己知道你的存在的那一刻，你就输了。这个时候，无论是痛心疾首洗手不干退回去老老实实干一个普通记者的工作或者是擦干眼泪洁身自好就做下木手里面一条狗指谁咬谁功成名就包养十几个小正太也好。
我偏不。
窝从不相信Zoe有什么高尚的道德志业的操守一个新闻工作者的理念，那是newsroom里面的中二病患者才会念叨的东西。
我就要报复你，让你对我说”我错了。“让你焦头烂额，她凭什么比我好？你不爱我是么？那我也不爱你了！
但是，你就告诉我一声”请收手“都不行么？
”我能应付他（下木）。“
”我是不是卷入了一场（你策划的）谋杀？（我也是你计划里的一部分了呢）“
然后就是窝老看到的，第二季第一集，被下木推下地铁站台的姑娘。
你这种器量，连酗酒吸毒的议员的情妇都不如，哪里是当早晚要当总统的副总统的三的料。
承认自己不是不可取代的，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普通人之后，中二病才能治愈呢。

窝老就记得YM里的一段话
”做人要么老实，要么机智。机智的小朋友不会惹麻烦不会捅娄子，老实的小伙伴出了问题大家都会帮着捞你。“
一定会有女权左来骂窝老了。
但是窝不看回复的。
另：千万不要把感情带到工作里，不要在小圈子里面找男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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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是说实话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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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得丑不知道么？